妈!我已经四十岁了!孩子都一大把了!我怎么过日子我心里明白的狠!您就别掺合了行吗!别什么事儿都操心行吗?我不是刘广,我早就断奶了!&rdo;刘言语气里的冰冷震的刘母一惊没有说话。
这时刘言眼角瞟了一眼门角,门微微的动了一下,刘言强压着怒火喊道:&ldo;刘广,你给我滚进来!&rdo;
作者有话要说: 哎,亲爱的孩子们!!!!!!男主要发威咯不会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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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这时刘言眼角瞟了一眼门角,门微微的动了一下,刘言强压着怒火喊道:&ldo;刘广,你给我滚进来!&rdo;
刘广瑟缩了一下才推门进来,嬉皮笑脸的说:&ldo;大哥,我刚从大嫂家回来,大嫂还在家里哭哭啼啼的不肯过来啊!&rdo;
刘言瞟了他一眼说:&ldo;刘广!你跟妈怎么说的,我就不打听了。但是你记住一点儿,你跟着我干,我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但是这个煤矿你就不要想着分一份了!不是我说话难听,你压根就不是这块料!&rdo;
刘广脸也红一阵白一阵的,这时刘父也回来了。刘广没有辩驳,抬眼看了看刘父又看了看刘言,一脸不服气的继续站在那里。刘言坐直了身体继续说:&ldo;年前那三个人怎么死的,你心里明白!井下作业不许喝酒,这个规定还是你跟我一起制定的!那三个人临死前跟你一起在煤矿对面的小饭馆里喝的酒,之后你回家睡觉,那三个人醉猫一样,路都走不直的居然去井下!
我不知道你跟他们三个聊的什么!但是这三个是技术工人,身上还大大小小的有个职务在身上。按理说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去井下的,但是他们竟然都下去了!连个安全帽都没有的,居然就下去了!还都死在里面了!煤矿井下作业那就是挣的玩命的钱呢,你一点安全意识没有嘛?!
事情出来了,你是安全事故责任人,是我花钱把你保了出来,你自己都不知道吗?!还在那想着股份?!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解决这件事儿,我会把煤矿分给别人了!你当我愿意这么便宜就把煤矿卖了啊!你还在这瞎鸡巴整这些事儿!鼓动妈上我这给你要股份!给你你好意思接着吗?!从小到大你就是鬼心眼儿特别多,但是你把那些心眼儿放到正道上行不行!&rdo;刘言气的大声指责刘广,刘广一句没有辩驳,低着头紧挨着刘母站着。
&ldo;你在这花精力耍心眼,还不如把精力都用来教教你儿子!他成才了,我这肯定是不会亏待他的!&rdo;刘言那眼睛撇着他,斜靠在床头,身上散发着的一股霸气,让人不敢直视的。
刘父诧异道:&ldo;你们私底下还整了很多事儿?!这都瞒着我来着!刘广啊!刘广!你本事了?跟你哥要股份去了?!&rdo;说着刘父扇了刘广一耳光,刘广捂着脸往刘母身后躲!刘母朝着刘父就扑了过去:&ldo;你打他做啥?!你打他?!他都是当爹的人了!你居然打他!你打我得了!&rdo;
说着刘母上去就要抓刘父被刘大丫一把拉住:&ldo;妈!你别闹了行不行啊?!这里是医院啊!&rdo;刘母闻言开始坐地上嚎啕大哭:&ldo;我命苦啊!为老刘家忙活了一辈子!到成了罪人啦……&rdo;刘大丫抬头看见有人隔着病房的玻璃镜子往里面看,她试图把刘母拉起来:&ldo;妈!你别闹了啊!外面都有人看了!丢不丢啊!&rdo;
刘母更加使劲的大喊:&ldo;丢人!你哥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怕丢人!丢人当初就不应该娶谢语飞那个骚货!&rdo;刘父呵斥道:&ldo;你嘴巴干净点儿行不行!有事儿说事儿,你鬼叫什么!&rdo;
刘母还跟他继续叫嚣:&ldo;有事儿说事儿!那你打他做啥?!&rdo;说着一把把刘广拽到众人面前。刘父一甩手:&ldo;懒得理你!&rdo;刘母继续嚎叫,跟汽车鸣笛似的,刺耳的狠。
刘言盯着刘广说:&ldo;我的意思你听懂没?&rdo;声音不大,几乎淹没在刘母的哭声中,刘广点点头没说话。刘父把刘广踢了一脚,撵出门去。
刘父转身大嗓门的说道:&ldo;老大,煤矿的事儿你该咋办咋办!崩理你妈!爸我都支持你!但是你想搬到县城去,我是不同意的!家里有房有地的,父母、煤矿也都在这里,你搬到县城做啥!县城可是喝口水都要钱的地儿!你的家业到那败光了怎么办?&rdo;刘母急忙停止嚎啕,抹了一把眼泪说:&ldo;他就是被那狐狸精迷的团团转!去县城就不用看咱们俩老的了!&rdo;
刘言很平静的说:&ldo;爸妈,本来我三天两头往县城跑了,县城的情况已经熟悉的不得了了。搬到县城去必然的,即使现在不搬,以后也会搬的!县城离家才十几里地,开车三十分钟就到家了!爸妈!这根本不存在你们口口声声的不要你们了!刘广那里有电话,有什么事儿一个电话我就回来了!过年过节,不忙的时候我回来方便的狠!该出钱的地方我出钱,该尽孝的地方我尽孝!只要妈不这么折腾,咱们还是一家人,您想去县城散散心就散散心去,这难道不好吗?
煤矿这面我已经都交给丁三处理了,我还会再做点儿别的,这种情况下肯定还是县城的机会大,财路多。爸,凭你们的儿子在县城混下去,饿不死!只会越活越好!不要说县城,就是市里面,就是省里面,我也不怕!&rdo;
刘母更加大叫了:&ldo;你就是一肚子理由,要跟那个小骚货走!我们俩老的说话不顶用了!&rdo;刘父也说:&ldo;不行!老大!我不会同意你去县城的!谢语飞要是非要去县城,我去老谢家找她!我跟她讲!小窑镇还装不下她了!非得去县城!&rdo;
刘言说:&ldo;跟她无关,是我要去的!&rdo;刘母指着刘言对谢父说:&ldo;你看看吧!这就是被那个骚货迷的!到现在还说人家好的!这再说下去就是咱俩挡着他的财路了!&rdo;这时大夫走了进来:&ldo;您们能安静会儿不,病人在生病,要好好休息!您这一大家子来是看病来了,还是打架来了!楼下都能听的到声音……&rdo;
刘母脸一红,把举着的手放了下来。刘言说:&ldo;你们都先回去吧,我想再睡一觉。&rdo;刘父刘母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刘大丫三推两推的把他们推了出去。几个人在楼道里窃窃私语起来。刘言看了看窗外的景色,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刘言就出院了,刘大丫和她丈夫史小军一起来接他的,史小军会开车,把刘言的车开进了医院。回到家后刘言就躺床上挺尸,刘母毕竟还是心疼儿子骂骂咧咧的端来了午饭,刘言没吃,继续睡觉。刘母见他也不搭理自己,就讪讪的走了。
刘言把充好电的大哥大拿出来,给县城的老王去了个电话,告诉他把实验小学旁边那套房子留下来,他近期会在去看看,有意向买那个,老王乐哈哈的答应了。挂了电话之后刘言盯着那些饭菜看了一会儿,翻身继续睡。一直到晚上刘言滴水未进,嘴唇上起了一层厚厚的皮。
刘母刘父拉着小美来,见刘言这个样子,刘母当时就骂不出来,又开始哭,小美也跟着哭。刘父把中午的饭碗摔了:&ldo;刘言你这是个什么意思?!&rdo;刘言没说话继续闭着眼睛躺着。
刘父火冒三丈:&ldo;你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吗?!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你要干嘛?!非得去县城!你用得着这样吗?&rdo;刘言嗓子里像是有把火一样,声音嘶哑的厉害:&ldo;我没念过书,但是孝心这个东西我还是懂的。你们是我爸妈,我不骂不能打,不能对你们怎么着,但是我还不能对我自己怎么着吗?&rdo;
刘母爬上床抱着刘言的头开始灌水:&rdo;你这是何苦呢?就为了那个骚货命都不要了嘛……&rdo;刘言闭着嘴不喝水,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流的一炕都是。刘母灌不进去坐在炕上大哭,小美也哭更厉害,哭声震的刘父觉得头疼的厉害。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刘父刘母和小美都累了,坐在炕角迷迷瞪瞪的要睡了过去。刘母半夜起来上了次厕所,回来一抹刘言脑门,刘言又开始发烧了。刘母赶忙把刘父推醒,带着哭腔压低了声音说:&ldo;孩子他爸!老大又发烧了啊!&rdo;
刘父蹭愣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看刘言之后说:&ldo;你在家呆着,把小美抱那屋去,别吵醒她,这孩子哭起来没完。我这去叫人,还把他送医院去吧!&rdo;刘母点点头,踉踉跄跄的把小美抱到另一个房间。不一会儿刘广就来了,进屋看看刘言喊了两声&ldo;哥!&rdo;刘言没有回应,刘广一脸菜色的看着刘母说:&ldo;我哥咋这大的气性呢!&rdo;
刘母拿手指使劲点了下刘广的额头:&ldo;这事儿闹到现在,你看看!&rdo;刘广嘟嘟囔囔的说:&ldo;我又没看大嫂不顺眼,事情关我屁事啊!我早就说过我哥宝贝那个女状元着呢,你还非得天天找她的麻烦!现在出事儿了,怎么都赖到我头上来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