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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2页）

&ldo;你和波霸小姐已经……多久了?&rdo;她摇摇食指。

&ldo;大概和范耶尔入股同一时间。&rdo;

&ldo;啊哈!&rdo;

&ldo;你这&lso;啊哈&rso;是什么意思?&rdo;

&ldo;只是好奇。&rdo;

&ldo;西西莉亚是个好女人，我喜欢她。&rdo;

&ldo;我不是在批评她，我只是生气。糖果近在眼前，我却得节食。监狱生活如何?&rdo;

&ldo;像个平静的假期。杂志社的情况呢?&rdo;

&ldo;好转了。这一年来，广告收入第一次增加。去年这时候差多了，不过终于有了转机。这都得感谢亨利。但奇怪的是，订户也增加了。&rdo;

&ldo;订户很容易有变动。&rdo;

&ldo;大概就是几百的差异吧，可是上一季增加了三千。起先我以为只是运气好，可是新订户不断进来，这是有史以来订户骤增最多的一次。而且旧有的订户也十分支持，全面续订。我们谁也想不通，都还没有进行任何广告宣传呢!克里斯特花了一星期作抽样，看看都是哪些人。首先，他们全是新订户。其次，百分之七十是女性，通常都是相反情形。第三，订户可以说是郊区的白领阶级，例如教师、中层主管、公务人员。&rdo;

&ldo;觉得是中产阶级起身对抗大资本家?&rdo;

&ldo;不知道。但若继续下去，表示订户结构起了重大转变。两星期前我们开了编辑会议，决定开始在杂志里加入新形态的题材。我希望有更多关于t1的文章，以及更多关于女性议题之类的调查报道。&rdo;

1&ldo;瑞典专业雇员联盟&rdo;的简称，是瑞典第二大工会联盟，有百分之八十五的白领劳工隶属于此工会联盟，有别于其他欧洲国家以蓝领劳工为主的工会组织。

&ldo;转变不要太大。&rdo;布隆维斯特说：&ldo;如果有新订户，就表示他们喜欢我们原本的风格。&rdo;

西西莉亚也请了范耶尔去吃饭，也许是为了降低出现麻烦话题的风险。她煮了炖鹿肉。爱莉卡和范耶尔大部分时间都在讨论《千禧年》的发展与新订户，但后来话题慢慢转移。忽然，爱莉卡转向布隆维斯特问他工作进行得如何。

&ldo;我打算在一个月内完成家族史的草稿，让亨利过目。&rdo;

&ldo;具有阿达一族精神的家族史。&rdo;西西莉亚说道。

&ldo;里头确实有某些真实面。&rdo;布隆维斯特承认。

西西莉亚瞥了范耶尔一眼。

&ldo;麦可，亨利真正感兴趣的不是家族史。他希望你能解开海莉失踪之谜。&rdo;

布隆维斯特未置可否。自从他和西西莉亚发生关系后，一直都很公开地与她谈论海莉的事，尽管他从未明说，西西莉亚却已经猜到这才是他的真实任务。他当然没有告诉亨利他和西西莉亚讨论过这事，因此范耶尔的浓眉略略皱了一下。爱莉卡也保持沉默。&ldo;亲爱的亨利，&rdo;西西莉亚说：&ldo;我并不笨，我不知道你和麦可之间有什么协议，不过他之所以留在海泽比是为了海莉，对不对?&rdo;范耶尔点点头，瞄向布隆维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