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比好端端的时候还胖了那么一点。
转眼,到周六。
轮到周烈这组值日。
因为要回家,难免兴奋,三个人值日的马虎。
周烈还是不大合群,拖到最后做收尾。
等干脆利索的把教室收拾好,人都走没了,整个教室就剩下他和陈年。
“别写了,回家。”
陈年应声,收拾了东西。
两人往下走。
下楼比上楼费功夫,虽然这个时候天已经不大热,但两人还是折腾出了一身汗。
等走到半截,周烈耐心彻底宣告告罄。
掉了大半树叶的梧桐树下,他蹲下身:“上来。”
陈年垂眸。
周烈半蹲着,后背弓起来,隔着校服,隐约能看到骨头凸起的弧度,青春年少。
却又多了几分这个年纪男生所没有的力量感。
有种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独特味道。
足够让人着迷。
可这并不代表着,他能毫不排斥的趴上去。
哪怕最近这几天以来他已经能不那么僵硬的被周烈揽在怀里。
周烈等了半天,不见有人爬上来:“干什么呢,快点。”
“算了,你先走,我自己过去。”
“操,说什么屁话,又别扭个什么劲儿。”周烈话音刚落,就伸手把陈年扯到了背上。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能陈年回过神,周烈已经卡着他两条腿站了起来。
靠得太近。
淡淡的冷柠香从衣领里钻出来,扑了一脸。
陈年僵在周烈背上,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硬生生僵成了一块儿活化石。
“我有毒啊。”周烈嘴里念叨着往校门口走。
陈年忍住跳下去的冲动,像六一儿童节扮演背景树的小朋友,从梧桐树下一路僵到校门口。
车门前,周烈终于将他放下,撂下一句“走了”,风风火火的跟猴子他们消失在人流中。
车子驶入人流,陈年靠在座椅后背揉了下后腰。
一会儿的功夫,都酸了。
周烈晚上才回来。
一进门就上楼直奔陈年房间。
下周五就是月考,这周各科发了试卷,在外面玩儿的时候老张连着来了几通电话通知他做作业。
搅合的他没了玩儿的兴趣。
门突然被人推开。
陈年回头,周烈跟进自己房间一样走过来,从他背后探过脑袋:“做作业呢。”
“有事?”
“什么态度,老子好歹照顾了你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