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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哈利朝天花板吐了口烟。

贝雅特的目光在哈利身上徘徊，她缓缓摇头：&ldo;哈利，你在香港都做了些什么事?&rdo;

&ldo;这你在电话上已经问过了。&rdo;

&ldo;可是你没有回答。&rdo;

&ldo;没错。哈根说他要指派我去办另一件案子，而不是这件，还提到有个卧底警察遇害了。&rdo;

&ldo;对。&rdo;贝雅特说，松了口气，因为两人的话题已离开古斯托的命案和欧雷克。

&ldo;那是怎么回事?&rdo;

&ldo;死者是个年轻的缉毒组卧底探员，他的尸体被冲上歌剧院延伸入海的那道斜坡，现场有观光客和儿童等，引起很大的骚动。&rdo;

&ldo;被人射杀?&rdo;

&ldo;溺死的。&rdo;

&ldo;你们怎么知道他是遭人杀害的?&rdo;

&ldo;他身上没有外伤，看起来像是意外落海，落水地点就在歌剧院附近。后来毕尔&iddot;侯勒姆检查他的肺脏，发现里面的水是淡水。你也知道，奥斯陆峡湾的水是咸水。看来有人把他抛进海中，布置得像是在海里溺毙。&rdo;

&ldo;这个嘛，&rdo;哈利说，&ldo;他身为缉毒组探员，一定会在奥克西瓦河边走来走去，河里的水是淡水，后来奥克西瓦河又流进歌剧院附近的海里。&rdo;

贝雅特微微一笑：&ldo;很高兴你回来了，哈利。这一点毕尔也想过，所以他比对了水中的菌丛和微生物等。死者肺脏里的水太干净了，显然经过过滤，不可能来自奥克西瓦河。我猜他是在浴缸或净水厂下方的池子里溺毙的，不然就是……&rdo;

哈利把烟蒂丢在面前的小径上。

&ldo;在塑料袋里溺毙。&rdo;

&ldo;对。&rdo;

&ldo;来自迪拜的男人。你对这个人知道些什么?&rdo;

&ldo;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哈利。&rdo;

&ldo;可是你没有全部告诉我。&rdo;

&ldo;没错。&rdo;

两人在安克尔桥旁停下脚步，哈利看了看表。

&ldo;你要去别的地方?&rdo;贝雅特问道。

&ldo;没有，&rdo;哈利答道，&ldo;我看表是为了让你有机会说你要走了，而不会觉得是把我甩掉。&rdo;

贝雅特微微一笑。哈利心想，她笑起来很有魅力。怪了，她竟然没有男朋友。也许她有。她是他仅有的八个手机联络人之一，而他竟然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