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捏着拳的手松了又捏起来,喉咙里的声音突然莫名可以滚出来。
&ldo;你……他妈是不是不行??&rdo;
这种的桥段她写过很多次,最后绝没有这样的情况。姜酒怎不住问了他,总归她不打算嫁人,对这种事情已经没有到崩溃的地步。
十三岁她怕的要死,后来给了江师爷一腿,十分大不敬。
日后给郎大公子办事,姜酒出入章台区太多次,除了没做过,看过不少,写出来很形象,外汇赚了不少。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抬手给了她一掌,拍在某处穴位后她又发不出声音。
……
第二日姜酒在拂晓时分又做了个梦,是个极香艳的梦境。
她看着身上的人,那张脸朦朦胧胧就是看不清。
一只小白鹿在床下看着她,姜酒老脸一红,只听上面的人闷哼一声,姜酒蜷缩着脚趾,脸深深埋在枕头山,一片黑暗。
一缕晨光从窗口探进来,她悠悠转醒,
姜酒揉了揉前额,手腕上一圈红痕,肤色越白就衬的越明显,她沉默着低头把被子稍稍掀开,然后再盖上。她穿着干净的中衣,床单被褥都被换了一遍。
当真看不出昨晚的一些痕迹,除了她身上的这些。有些还是新添的,比如贴着耳垂的这部分,以及手上的这些。姜酒用丧心病狂来形容那人外还觉得不够。
粗粗把衣服换了她写了一封信给郎大公子,来搬账本的小厮接过去不敢多看飞奔进广平王府,姜酒一年几乎全年不休息,不请假。她头一次这样干肯定非比寻常。
姜酒写完信又躺回床上,被褥上的暖香闻着很舒心,她昨晚被折腾久了现今急需睡觉补一补。
至于姜流苏的到访她倒是没有太在意,穿着立领的衫子到外面伸个头看他。
他笑着傻傻的,姜酒想。
日头已经升高,姜流苏穿着普通的直裰,翻墙坐在墙头。
他脸上有些肉,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姜酒问他:&ldo;干嘛?&rdo;
姜流苏道:&ldo;你昨晚没回来,我看着那小厮才知道你在隔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