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魏倾明显不悦道。
锦云马上解释说:“你误会了,阿吉这么好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是真想和你做朋友,喏,这条帕子送你……”
锦云一说话霜落就炸毛,霜落接过那块帕子看了看,问:“送我的是吧?”
锦云点头,下一秒却见霜落徒手将帕子撕成两半,丢在地上踩一脚,再踩一脚,说话飞扬跋扈好不嚣张:“既是送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谢谢你咧,下次记得送块结实点的。”
锦云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如此不给她面子,当时就急了:“你何必如此小气白白浪费我一番心意。”
霜落踩了两脚还觉得不解气,又命令魏倾:“你也必须踩两脚。”
锦云:……
等了一会,就见魏倾黑色靴子蹋在帕子上,拉上霜落将她的脸挤成肉嘟嘟的一团:“回去了,笨蛋。”
魏倾的目光一秒都没落在旁人身上。
一路上霜落都不大高兴,进屋她就把魏倾压在门上,威胁说:“你不准和她说话。”
魏倾:“我一句话都没和她说。”
“也不准看她!”
“不看,只看你。”
霜落舒坦了,胳膊勾着魏倾脖颈和他接吻。小姑娘今晚特别主动,又香又软恨不的整个人都黏到他身上来。霜落有样学样,先描摹他的唇形,再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牙齿。
每回她这样魏倾脑子都很乱,控制不住地勾着她的腰把人往前带一点。等吻累了,魏倾就把人抱到床上去,小姑娘躺在喜庆的大红被子上,脸红,唇也红,甚至连露在衣衫外头的脖颈也染上一抹绯色,浑身都透着一股娇艳欲滴的魅惑。
像花朵。
魏倾再次俯身,乱着呼吸亲上去。
霜落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学坏了,知道怎么做能让魏倾高兴,怎么做让他难受。她的手来到魏倾腰间,又臊红着脸起身拉好床头的帷幔,黑贵妃喵呜一声别过头去打翻烛台,灯光熄灭周遭黑暗袭来。
黑暗给人莫名的勇气,魏倾拉着她的手,咬在她的颈侧,他喑哑着嗓子,像撒娇,又像渴求:“你也疼疼我吧。”
霜落好像又回到了那处花坛旁,这回她手中握着的还是一朵月季。她一层层,一片片剥开月季的花瓣,露出里头娇嫩无比的花蕊。她以手温暖它,只等淡粉的花瓣变红,露水全部落进土里。
这一夜霜落睡的不踏实,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次日再路过那方花坛,昨夜暴雨只见一地残花败柳,浸着雨水的花瓣落在泥地里,真真是惹人怜惜。
她红着脸一口气跑回浣衣局,等进了下堂从黑色布包里头掏出书本放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