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去他家南区的别墅看看,目标可以变更大。”
“绮姐见过吗?有多大?”
她眨眨眼,放下那只无骨凤爪,“当然没见过。”
两人一起回了庙街。
铺门口那块地已经恢复干净,北仔还在讲昨天阿正叫人来处理,那些血迹好难清除,味道也难闻。
苏绮淡笑听着,刚进门还没坐下,电话铃响起。
本以为是唐允,叫到最后一声她才提起话筒,没想到那边是温谦良。
他周围有些吵闹,身边还有人在讨论事宜,走远了些才开口。
“是我。”
他没叫她称呼,苏绮猜得到他不大方便,“嗯”了一声作答。
“我在机场,等下要飞新加坡。”
“嗯,我有看新闻。”
温谦良低声笑了笑,语气无奈又宠溺,“上镜有没有变丑?第一次面对那么多记者,灯光好闪。”
苏绮攥着话筒的手磨蹭,同样在笑,“没有,还是很hand、插rg……”
“幼稚园学的单词,搪塞我。”
听得到远处有人叫他,苏绮赶忙说:“你有事去忙,我一切都好。”
“好,回来给你带手信。”
“嗯。”
本以为他会立马挂断,苏绮便没急着放下话筒,没想到沉默几秒过后,温谦良又补充一句。
“我会记得想你。”
她没再反馈,温谦良不强求,默默挂断。
唐允在长沙湾天主教坟场。
细辉哪里信什么天主教,他年迈的阿妈信,临死之前又带他老婆一起信,眼下正虔诚地给他颂唱祈祷,唐允忍着不耐,还踹了一脚打瞌睡的阿正。
低声问他:“抓没抓到人?”
阿正瞪了瞪眼睛,“没有,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