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的门开了,一位老太太出来倒水。
老太太一见龙飞和肖克,叫道:&ldo;哟,吓我一跳,二位找谁,这黑灯瞎火的。&rdo;
龙飞说道:&ldo;我们是公安局的,来了解点情况。&rdo;
老太太说道:&ldo;有什么尽管问。&rdo;
肖克道:&ldo;大妈,您先把这水给倒了,咱们到屋里说。&rdo;
老太太道:&ldo;那屋里坐。&rdo;
老太太走到门口,&ldo;哗&rdo;的一声把水泼了,然后把龙飞和肖克引到屋内。
老式房屋,老式布置。老太太请龙飞和肖克在八仙桌两边坐定。
老太太道:&ldo;老爷子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早早里屋睡了,我睡得晚,我给二位沏点茶喝吧?&rdo;
龙飞连忙摆手道:&ldo;不用了。&rdo;
肖克笑道:&ldo;北京人就是好客。大妈,南屋住的是谁?&rdo;他指的是计兆祥曾经住过的那两间房子。
&ldo;甭提了!&rdo;老太太一摆手。
&ldo;我是这儿的老街坊了,自打计家的那个小子抓起来之后,南屋的住家换了一茬又一茬,都说那屋里有鬼气,有时夜里闹鬼,想让房管局给翻修一下,房管局的人说,&lso;还有那么多破房要修呢,你们这房子好好的,瞎折腾什么!&rso;人家压根儿就不理这个茬儿!&rdo;
肖克问:&ldo;现在谁住在那儿?&rdo;
老太太答道:&ldo;有一个姓朱的女人住在这儿,这位姓朱的女人真是个怪人,她长年不在这里居住,门上老挂着一把大锁,她隔一个月才来一次,屋里也没什么家具。&rdo;
龙飞问:&ldo;这位姓朱的女人长得什么样?&rdo;
&ldo;不难看,尖下巴,脸长长的,一脸雀斑,没有笑脸,老阴着天,就跟人家欠她一千块钱似的。她凡人不理,我们也不理她。&rdo;老太太露出不满的神情。
龙飞、肖克又跟老太太叙了一会儿,于是告辞而去。
第二天上午,龙飞正在办公室里查看计兆祥案件的有关材料,公安人员路明兴冲冲走了进来。
龙飞非常喜欢这个胆大心细活泼开朗的小伙于。
&ldo;小路,有什么好消息?&rdo;
&ldo;北京足球队赢了,2比0!&rdo;
&ldo;你看你,真是没出息,在大连时,为辽宁足球队叫好,调到北京,就变了心,又为北京队摇旗呐喊。&rdo;
龙飞把一杯茶水递给路明。
&ldo;来,喝杯茶,消消乏气。&rdo;
&ldo;我是随遇而安,吃北京喝北京,还不为北京队说话。&rdo;
龙飞知道路明刚参加了公安部组织的业务训练班,于是问道:&ldo;怎么样?学习有收获吧?&rdo;
路明一扬眉毛:&ldo;当然有,老龙,我来考考你。&rdo;
龙飞笑道:&ldo;考吧,别考煳了。&rdo;
&ldo;有一枚价值一百万元的珍贵邮票丢失了,警方很快赶到罪犯家里,让罪犯把盗来的邮票交出来,可是罪犯厚颜无耻地说:&rdo;哼,随你们搜好了,反正我没有偷。&lso;警察对罪犯全面搜身,没有找到。看看房间,一个电扇在旋转着,家具一应俱全,可是搜了半天也没有结果。一个私人侦探来了,他扫了一眼现场,说道:&rso;警察的眼睛都是干什么用的,邮票不就在眼前吗?&lso;他立即发现了邮票的所在。老龙,你说,邮票被藏在什么地方了?&ldo;
龙飞笑道:&ldo;那枚邮票用胶条贴在电扇的扇叶上,电扇高速旋转,警察当然看不到贴到上面的邮票。警察没关掉电扇搜查,这是一个疏忽。&rdo;
&ldo;嗬,老龙,你还真行。我再考你,在一个浴室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被刺中了柔软的腹部。从其伤口判断,凶器很可能是短刀一类东西。可是浴室里除了一个空暖水瓶外,根本找不到看似凶器的东西。门外的服务员清楚地看到,在这期间只有一个女人进去过,她也一丝不挂,没有带任何东西从浴室出来,没有任何人再出入浴室。那么,凶手究竟用什么凶器,又藏到什么地方了呢?&rdo;
龙飞思索了一会儿,说道:&ldo;凶器是用冰做的锋利的短刀。凶手为了不让冰溶化,将其放入暖水瓶,再装入干冰,带进浴室,而且趁对方不备,突然行刺。待尸体被发现时,由于热气,冰做的锋刀和干冰自然就溶化得一干二净。如果是柔软的腹部,即便是冰做的短刀,也能置人于死地。&rdo;
路明道:&ldo;我再考你一个。一个女人在屋内上吊而死,悬在绳索上的尸体赤着双脚离地面4o厘米,梳妆台的椅子翻倒在尸体脚下。看起来死者是脚蹬椅子上吊自杀的。然而第二天,侦探赶来查看了现场,马上说:&lso;这是他杀,不是自杀。&rso;那么,侦探是怎么看出破绽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