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怜惜的吻着,&ldo;不会,我说要护你一辈子。&rdo;
她抽回手,唇间带着一丝不屑,&ldo;你护的人太多,我怕你护不过来。&rdo;
赫连曜给她软钉子一下下钉的上来了脾气,忍不住又翻身压住她,&ldo;小乖,你这就是在吃醋。&rdo;
雪苼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倒也没有否认,&ldo;是呀,我吃醋又怎样?就算自己养条狗也是有感情的,要是看到自己养的狗哪天围着别人转,我会开心吗?&rdo;
赫连曜的脸色异常的精彩。
雪苼很有趣味的看着,倒是也觉得有点意思。
赫连曜一口重重咬在她耳朵上,听到她的痛呼才满意,&ldo;坏丫头,敢说我是狗。&rdo;
雪苼疼得眼里含着泪,&ldo;我没有,是你自己说的。&rdo;
他亲着她湿漉漉的睫毛,&ldo;说我是狗,那你是什么?&rdo;
本想跟他说两句就脱身,却没有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总能把话题引导到这上面,可是给他亲着,雪苼竟然该死的喜欢。
她还是喜欢他,特别是在知道他根本不会拿着孩子当祭品后,但只是因为俩个人之间有太多的问题她宁愿躲着他也不要再去受伤,可是她是个糖喂惯了的孩子,这些日子不吃糖,给他这么一碰,身体就发热了。
当然,她还是不想跟他做什么,他那晚的粗暴行为已经深深的刻在她骨子里,现在想起都疼得害怕,但是这个影响不到身体有感觉。
用尽了所有力气推开他,她红着脸把自己缩在锦被里,&ldo;你别碰我,我害怕。&rdo;
她的身体发抖又发热。把赫连曜磨的厉害,但是他一想起那晚对她的强迫也是后悔的要死,他已经发誓要她不乐意,他一定不会再碰她。
所以他要忍着。
隔着被子他抱住她,&ldo;不碰你,但是要抱着。&rdo;
雪苼微微带着点哭腔,&ldo;你就让我回去吧。&rdo;
&ldo;不准,今晚是你惹我的。而且你当众把云州的男人女人都骂了,要不和我共度春宵还指不定他们怎么对付你,今晚我们就呆在这里。&rdo;
雪苼明白他的意思,他要给云州人看到。他依然宠幸她,她不是下堂妾。
别人骂她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看着好像比自己更在乎的样子。
他想这样就随便吧,雪苼有些犯困,她因为贫血的缘故,特别容易累和眩晕,今天浪费了这么多精力,她已经困的不行,缩在被子里,一会儿就睡着了。
赫连曜以为平复一会儿会好些,但是小腹那里越来越热。
这个时候隔壁传来羞耻的声音。
原来……娘的。这房子隔音也太差了。
赫连曜本来就石更着,听到这些声音更是把持不住。
这房间里的熏香有催一情成分,他现在被多重夹击,就要溃不成军。
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身体里像是火在烧,而隔壁偏偏不怕死的喊着,他忍不下去了。
女人就在身边,他何须要忍?
伸手揭开被子,他把雪苼给拉出来。
雪苼睡意正浓,软软的哼哼了两声,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幽香扑鼻。软玉在怀,赫连曜竟然亏待自己的兄弟抱着雪苼一动也不敢动。
他自己许下的承诺就算是兄弟忍成太监也要跪着忍下去。
想把她推开离着自己远一点,但是雪苼却主动巴过来,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的腰,像个小狗一样蹭了蹭他坚硬的胸膛,继续睡。
可不可以不遵守诺言?
隔壁的大床发出咯吱的声音,他心里就像无数的蚂蚁在爬,最要命的是怀里的女人,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把自己当成了人肉抱枕。
长夜漫漫,谁说当场扛走女人的男人酷?是苦!
忽然。外面响起敲门声,&ldo;少帅,少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