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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韦罗说：&ldo;不要，我只是口渴。&rdo;

&ldo;来杯水?&rdo;

韦罗说：&ldo;不……不要……&rdo;

&ldo;那么……&rdo;

&ldo;我想……我想……&rdo;

他眼里流露出不安的神色，声音似乎十分慌乱，突然把话停了下来，过一会又问：

&ldo;总监不在吗?&rdo;

&ldo;不在。他大约五点钟回来。要召开一个重要的会。&rdo;

&ldo;对……我知道……非常重要，我就是他召来的。我想先同他会面。我很想见他。&rdo;

秘书打量他一眼，说：&ldo;你怎么啦?这么激动!事情真的这样要紧吗?&rdo;

&ldo;是的，十分要紧，同一个月前那件罪案有关……案没有完，今天晚上还要发生两起谋杀。我们必须阻止……是的，今晚假如不采取必要措施，谋杀是不能避免的。&rdo;

&ldo;韦罗，你坐下说吧。&rdo;

&ldo;啊，这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真想不到……&rdo;

&ldo;韦罗，你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总监先生一定会授予你全权处理这件案子。&rdo;

&ldo;是的……显然……但是，我不知为什么，总担心见不到他了，所以写了个报告给他，所有情况都在这里面了。这样更保险。&rdo;

他取出一个黄色大信封，交给秘书。又说：

&ldo;喏，还有一个小盒子，也放在桌上，里面的东西，可以补充说明我的报告。&rdo;

&ldo;这些东西，你为什么不自己拿着呢?&rdo;

韦罗说：&ldo;我很害怕……有人监视我……想把我干掉，这个秘密只有让第二人知道，我才放心。&rdo;

&ldo;韦罗，不要怕，总监先生就要回来了。我劝你还是去诊所看看，喝点活血提神的东西。&rdo;

韦罗听了有些犹豫，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站起身出去了。秘书把那封信放在总监桌上厚厚的卷宗里，然后从侧门回到他的办公室。

他刚关上门，前厅的门忽然又开了。韦罗回到屋里，咕哝着说：

&ldo;秘书先生，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更好……&rdo;

他一脸惨白，牙齿打战，见屋里没人，就想去他办公室，但是，他突然一阵头晕，就倒在一把椅子上，休息了几分钟。他觉得浑身没有一丝气力，有气无力地呻吟道：

&ldo;我到底怎么了?……又中了毒吗?唉，我怕……&rdo;

他伸手到写字台上取了一支铅笔和记事簿，开始草草地写了几个字，忽然又停住，结结巴巴说：

&ldo;不，不用费事了，总监先生会读我的信的……我到底怎么啦?啊，我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