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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总监承认道：

&ldo;显然……显然……情况搅在一起……不如说模糊不清……那褐斑……那个医生……这个案件应该仔细调查一下。&rdo;

他似乎不由自主地询问堂路易&iddot;佩雷纳道：

&ldo;大概，在您看来，谋杀……与莫宁顿先生的遗嘱可能有关?&rdo;

&ldo;总监先生，这我不知道。也许应该假设有人知道了遗嘱的内容?&rdo;

&ldo;我认为不可能。您认为这可能吗，勒佩蒂依先生。因为莫宁顿先生似乎做事是很谨慎的。&rdo;

&ldo;你的事务所也不可能泄密吗?&rdo;

&ldo;谁泄密呢?只有一个人经手这份遗嘱，再说也只有我掌握保险柜的钥匙。每天晚上我亲自把重要文件锁在保险柜里的。&rdo;

&ldo;你的保险柜不会被人撬开吗?你的事务所失窃过吗?&rdo;

&ldo;没有。&rdo;

&ldo;你是上午去见柯斯莫&iddot;莫宁顿的吧?&rdo;

&ldo;星期五上午。&rdo;

&ldo;从上午到晚上你把遗嘱放进保险柜以前，那份遗嘱放在什么地方?&rdo;

&ldo;大约放在写字台抽屉里。&rdo;

&ldo;有人开过你的抽屉吗?&rdo;

勒佩蒂依显得惊住了，答不出话来。

&ldo;怎么?&rdo;佩雷纳又问。

&ldo;怎么!……是的……我想起来……是有点不对头……那天，那个星期五。&rdo;

&ldo;您能肯定吗?&rdo;

&ldo;对。&rdo;

&ldo;那天我吃了午饭回来，看见抽屉没有锁上，就把它锁上了，当时没起疑，也没怎么在意，今天才明白……才明白……&rdo;

这样，堂路易&iddot;佩雷纳的假设就逐步得到了证实，确实，他是凭几个疑点作的假设的，可是首先他凭的是一种直觉，一种洞察力，他没有经历这些事件，却能巧妙地把这些事件串接起来，在他身上，这种直觉和洞察力真是叫人惊异。

总监说：&ldo;先生，您得承认，您的诊断，多少带点偶然性，我们很快就可以用更客观的事实来检验您的假设。我派了一个部下去调查此事……现在他应该在这儿了。&rdo;

公证人问：&ldo;是调查柯斯莫&iddot;莫宁顿的继承人吗?&rdo;

&ldo;首先是调查继承人。两天以前，他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搜集到许多材料，甚至了解……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今天曾对我的秘书说，一个月前发生了一起暗杀案。柯斯莫&iddot;莫宁顿先生不是刚好死了一个月吗?……&rdo;

他说着果断地按了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