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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有一点我们必须弄清楚。凌晨两点半您进了这间房，坐在弗维尔先生床边，难道没有发现丝毫表明他已死亡的迹象?&rdo;

&ldo;总监先生，没有……否则我和马泽鲁队长早就报警了。&rdo;

&ldo;通往花园的门是关的?&rdo;

&ldo;肯定是关的，因为我们早上七点不得不开门出去检查。&rdo;

&ldo;用什么开的?&rdo;

&ldo;那串钥匙。&rdo;

&ldo;那些凶手从外面进来，怎么可能打开门呢?&rdo;

&ldo;用另配的钥匙。&rdo;

&ldo;您有证据允许您作这种假设吗?&rdo;

&ldo;没有，总监先生。&rdo;

&ldo;那么，我们应该想到，门不可能从外边打开，罪犯就在屋里，直到找到相反的证据为止。&rdo;

&ldo;可是，总监先生，屋里只有我和马泽鲁队长!&rdo;

出现了一阵沉默。沉默的意味不容置疑。而总监先生的话说得更加明白：

&ldo;您夜里没睡?&rdo;

&ldo;睡了。不过是一夜将尽的时候。&rdo;

&ldo;这以前，您在过道里没睡吗?&rdo;

&ldo;没有。&rdo;

&ldo;马泽鲁队长呢?&rdo;

堂路易犹豫了一下。他能够指望诚实正直的马泽鲁违心地说假话吗?

他答道：

&ldo;马泽鲁队长在扶手椅上睡着了，两个小时以后，弗维尔夫人回来时才醒。&rdo;

又是一阵沉默，显然意味着：

&ldo;因此，在马泽鲁队长睡着的两个小时里，您实际上可能开门杀害弗维尔父子。&rdo;

讯问完全按照佩雷纳预见的步骤进行。包围圈越来越紧。对手很有逻辑头脑，又精力充沛，他由衷地钦佩。

&ldo;见鬼!&rdo;他暗忖，&ldo;明明是清白的，却要为自己辩护，这滋味真不好受!左右两翼都被攻破了，中央经得起攻击吗?&rdo;

总监与预审法官商量几句，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