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左边,一下子抱住总经理,总经理呆若木鸡,一点也没有抵抗。朝仓迅速让总经理站直,自己绕到他的背后。
&ldo;枪一响,子弹就会射进这老头身上的。&rdo;朝仓对便衣叫道。
两个便衣很是狼狈。
&ldo;没关系。开吧。&rdo;
头目们乱轰轰地冲那二人叫道。
&ldo;等,等等,难道说打中我也不要紧吗?&rdo;总经理拚命挣扎着说道。
朝仓左手搀着总经理,右手卷起裤腿,弯腰去拔绑在腿上的ppk自动手枪。
&ldo;畜生!&rdo;
穿着茶色衣服的人将手中的25毫米口径的勃朗宁扣了一下。
是近距离,但没把握好枪把,子弹偏过朝仓打飞了一块壁炉平台,枪声在房间里震耳欲聋。那些头目们也许还是平生第一次听到枪声,一个个都抱着头,捂着耳朵从扶手椅上滚落下来。
总经理惨叫着想挣脱朝仓逃出去。戴灰帽子的也想开枪,但由于总经理身体挡着没敢扣扳机。
这时,朝仓已经拔出了手枪,他用大拇指勾起了保险机计算着&lso;ppk&rso;的平衡度,对着穿茶色衣服的那人一阵孟射。32毫米口径的子弹穿过了茶色衣眼的人的右腕,勃朗宁飞了出去他拚命用左手按着断了骨的右腕,&lso;扑通&rso;一声滚到了地上,脸上露着大惑不解的表情。
戴着灰帽子的那人慌忙扔下了手枪,高高地举起了双手,两膝很有趣地打着抖。
朝仓把总经理推向一边,伸直&ldo;ppk&rdo;的右腕瞄准着那人,那人上下牙齿也打起了抖,满脸是汗,充满着恐惧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点。
&ldo;说,你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要真是警察的话,我就让你闭了嘴!&rdo;朝仓厉声责问。
&ldo;救救我,我不是警察,不是的,我根本不是什么警察,我是受小佐井关照被这里雇佣来的。&rdo;
那人喘息着喊道。慌乱地用颤抖的手拿出放在衣袋里的黑皮面证件扔到地上,皮面上写着&ldo;警视厅&rdo;二个金字。朝仓一看就知道这是伪造的。
几个头目们还抱着头伏在地板上。朝仓从他们身旁走过去把两个家伙的手枪踢到了墙角,戴着灰帽子的那人站不起来。还是瘫坐在地上。
&ldo;大家都不许动。谁要是动下的话,我就朝他屁股上开一枪。&rdo;
朝仓警告着众人,看了看那两把手枪苦笑了笑。那右腕中了一枪的穿茶色衣服的人倒在地上,脸色腊黄像具干尸,湿旎鹿地皮肤上尽是汗,呼吸很快,闭着双眼处于休克状态。
朝仓把&ldo;ppk&rdo;拔到安全位置上,咬在嘴里,从裤子上取下腰带,给那人捆住右腕此血。
戴灰帽子的那人仍然倒在地板上,像疟疾发作似地不停地颤抖着。朝仓在他身上搜了一下,发现他的内裤后袋里装着手铐。朝仓便取出他的手铐把他的双手锁在了背后。
朝仓又回到了那张木椅上,把&ldo;ppk&rdo;插进裤带。开始数起股票。总经理和头目们开始恢复原态,一个个偷偷看着朝仓,狼狈万分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20分钟后。朝仓终于数完了那些股票。没有听到巡逻车的警笛声。在这么大的住宅里开枪是不太容易传到外面去的,即使听见了,住在隔壁公馆里的人也不会去多管人家的闲事。朝仓关上箱盖,抬起眼睛轻蔑地说道:&ldo;找记得早已警告过你们不要作什么徒劳无益的挣扎了,你们一定要耍耍花招,那是自作自受。更何况你们竟然雇了两个窝囊废!&rdo;
&ldo;所以我当初是反对的,我说再不愿意做这种担惊受怕的事了。&rdo;总经理埋怨小佐井道。
&ldo;而且你还说什么对着我开枪不要紧的,真可怕,太可怕了!你是想来继承我的吧?想借刀杀人,然后自己做总经理吗?&rdo;总经理怒气冲冲地斥责道。
&ldo;这这是误会,总经理。因为没了魂,所以说了些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了。&rdo;小佐井声音颤抖地辩解道。
朝仓走近小佐井,给了他一记耳光。小佐井被打得上身向右倾斜着。朝仓并没有住手,又往他右颊上反拍了一掌,小佐并又向左倒着最后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口里流出了血和口水。他抽泣着饱着朝仓的脚哀求道:
&ldo;别发火,下次再不了,再不了!&rdo;
&ldo;卑鄙的家伙,这难道是你的真面目吗?平时在公司里的威风到哪里去了?&rdo;
朝仓说着又朝小佐井的下巴上踢了一脚。其它的一些头目们都诚惶诚恐地抓着扶手椅缩成了一团。
&ldo;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失陪了。以后要是再这样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要叫你们一个个长眠不醒!永远也醒不过来,这是最后一次通告,希望你们别当作笑话,一听了之。我是个守信的人,尤其是下定决心的事。&rdo;朝仓说罢拎起皮箱站了起来。箱子有些份量。但朝仓拿在手上却毫不费力。
朝仓边聚精会神地注意着后面的动静,边走出走廊在楼梯口旁边的沙发上,哆嗦着两腿的总经理的秘书,像弹簧似地站了起来勉强地陪着笑行着礼说:&ldo;事情办完了?我领你到停车处去吧。&rdo;
&ldo;我已很熟悉了,你还不如到头头们那里去看看,那里又有了病人了。&rdo;
朝仓回答说,从楼梯上下去了。那秘书还是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