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绝对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第二天天还未亮,在明戈还沉醉在每秒的世界第一美梦中的时候,就被维特无情得踹开了房门。
维特冷冷的看着就便刚才发生巨响,但是现在还是咋巴着嘴甜甜入睡的明戈脸有些黑。
昨天的时候一再强调今天五点就要起床,明戈现在是指干嘛?闹钟呐?
维特的目光在明戈的房间了搜寻,很快,破碎的、湿透了的可怜的闹钟残骸出现在维特的视野。
维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惨死’的闹钟一会,那里面的闹钟铃声是他亲手录制的‘起床了’的声音。
“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维特冷冷的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重复得对睡梦中的明戈说道。
这样的声音完美得模拟了刚才的闹铃,以至于明戈在睡梦中还在纳闷,破闹钟怎么又开始叫了?
于是刚才闹钟的遭遇在维特身上开始重演,一个大大的水球飞快得迎着维特面飞来。
维特毕竟不是毫无反抗力的闹钟,结果理所当然的不同。
维特轻轻一偏脑袋,水球擦过维特的发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窗帘打了个透湿。
维特将被打湿的发丝拿起来一看,皱皱眉,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此时此刻,明戈正在心中庆幸终于发烦人的闹钟搞定,可以舒舒服服睡觉的了,哪知道下一秒,一盆冷水给明戈稀里哗啦得浇来。
这可谓真是透心凉心飞扬。
明戈睡不下去了,黑着一整张脸,猛地冲床上坐起来,骂道:“那个混蛋搞得鬼?”
直直映着明戈视线中的是一条皮带,略有眼熟,再往上看,这衣服也挺眼熟的啊。最后看见的,一张尤其面熟的脸的居高临下姿态。
这人谁啊?拽得二万八。
明戈皱着眉沉思一会,终于从混沌的记忆中将维特的名字拉了起来,然后
完蛋了!不是去一号星球吗?现在几点?给维特说闹钟坏了他会不会相信?
想到这里,明戈刚才还是纯黑的脸色,立马多云转晴,笑得灿烂得如同四五月份的鲜花:“早上好啊。”
“起床了。”维特冷冷得将明戈想要脱口而出的理由打断。
这个声音一出,明戈快屁滚尿流了,他,他,他好像对着这个声音抛了两次水球吧。
现在,明戈终于知道为什么迎接自己起床的是一盆水了,明戈战战兢兢地看了维特一眼,小心翼翼得说道:“我,我这就起来。”
半响,明戈有些恼恨得问:“你怎么不动啊?”
维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明戈:“你又不是人鱼我动什么动。”这是在给你表现机会!小呆瓜,不好意思干什么?
真不好意思,哥就是人鱼,肿么办?
明戈白了一眼,算了,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反正昨天都被看光了,今天再看一看能怎样?又不少块肉!
当明戈真的大大咧咧从被窝里一点衣服都没有穿地钻出来的时候,虽然维特还是面无表情,但是视线却悄悄得游移开了。
不是维特正人君子不看,只是看多了又吃不到嘴里,到时候有得维特憋得慌。
明戈故作大方得从维特面前晃过,打开衣柜,随便抽了一条黑色的小裤裤就往身上套。
维特的瞳孔猛地一缩。
黑色的紧身三角裤包裹着浑圆挺翘的两股,明戈弯着腰毫无防备得背对着维特,小屁股撅得高高的。
维特僵硬着身体转身出去,干哑着嗓子说道:“我在楼下等你。”
维特一路像机器人一样前进,走到楼下,坐在沙发上,维特看了一样下半身,太明显!
该死!
暗骂一声,维特赶快站了起来,脱下外套搭载手臂上,用衣服巧妙得遮住了这种尴尬的场面。
实在是,这是每个男人在早晨该有的反应。
维特面无表情地想,不丢人,回忆起之前看到的明戈的那处,也不是挺立着吗?
鼻子下面有种温热的感觉,维特伸手一摸,一片殷红。顿时维特暴躁了,这算什么?明戈你是故意的吧?
维特恶狠狠地想到,正巧此时楼上传来了慌忙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