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反应来看,那一幕确实给他不小的惊吓,以至于现在说时还很激动,猛地吸了几下鼻子。
但乌鸦会让他跑吗?肯定不会。
虽然阿言没拴着链子,但乌鸦一只手就能把他拖回来。乌鸦心说我裤子都脱了,让你跑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干脆把阿言翻个背,压住肩膀掰开腿,就要把事情做到底。
&ldo;杀猪一样,妈的,真他妈杀猪一样。你听到他叫没有?我觉得他把半个苦山都叫醒了。&rdo;乌鸦苦恼地抹了一下眼睛,昨夜的经历也给他不小的打击。
阿言也不知咋了,那玩意刚碰到他大腿根,他就鬼哭狼嚎起来。
或许也是酒精打通了他任督二脉,本来挣扎不起作用的,昨晚一边歇斯底里地嚎,一边没头没脑地胡踢乱踹,最后竟不知道踹中什么玩意,硬是让乌鸦&ldo;啊&rdo;地一声,从床上翻下去。
乌鸦滚到床边,骂骂咧咧,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可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撞着阿言一回头。
&ldo;唉,然后我吐了嘛,&rdo;阿言懊恼地说,&ldo;我又不是故意的,吃那么多,喝那么多,又动得那么剧烈,吐了也、也很正常吧。&rdo;
&ldo;吐了我一脸,操,&rdo;乌鸦说,好似还能感觉到倾泻而出、迎面袭来的颗粒感和异物感,使得他又抹了一把脑门,&ldo;阿大,这小娘炮真难搞啊,我知道你是好意啊,但、但好像反应有点不合常理啊。&rdo;
阿大扭头望着乌鸦,看着他还有一边眼睛肿了一圈,指了指,问,那这个怎么搞的。
&ldo;那我吐了他,肯定要让他走开,因为我还要吐啊。&rdo;阿言无辜地说。
&ldo;他踹的,按他的说法,他是要我闪开,以免第二场他再吐我头上。&rdo;乌鸦悲伤地道。
阿大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乌鸦,最终用力地拥抱了他。
&ldo;这一炮打得辛苦了。&rdo;阿大深沉地道。
第31章第31章
从哥听罢阿言的叙述,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觉得阿大和乌鸦绝对不是因为他和阿言长得好看才收他们的,虽然他们是白一点,嫩一点,看起来好欺负一点,但对于阿言这种&ldo;疯起来连自己都打&rdo;的类型,乌鸦也没有抽刀拔枪,只是多踹了他屁股几脚‐‐这是某种程度上的忍让和妥协。
而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待遇,从哥只能向一个他十分不待见又不得不去见的人一问究竟‐‐那就是他的堂哥山鸡。
从哥是在中午过后找到山鸡的,在不需要锁着铁链时,他还是能在村寨里走走转转。
西头寨的住民聚集得比较紧凑,要抓个年轻人问那只山鸡住哪里并不难。
虽然那些人大部分不会讲通用语,但从哥用着很不熟练的苦山土话加上手舞足蹈比比划划,最终还是打听到了堂哥的住处。
堂哥住得最远,几乎是住民区最角落的位置,它坐落在几片鱼塘的后面,需要走过一座天堑栈桥,再穿过一块小林子。
阿言本想和他一起去,但看守他们的村民不允许。
两个人一起行动是不可能的,这会大大增加逃跑的风险。加之从哥也不可能独自脱离大伙的视线,还是要有个年轻人跟着,一路送他到山鸡那里去。
从哥和那小年轻一路沉默地走着,从哥想说几句话,但那小年轻回答什么他也听不懂,瞎□□聊了几句,干脆作罢。
走上天堑栈桥时,从哥还是有些怅然。
从栈桥上看,可以看到西头寨的一个角。绿树掩映下,让这里的风景有一种原始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