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师。”眼见卢植走远,公孙瓒回头冲着皇甫岑奸笑几声道:“老二,这事儿,你来吧。”
“呃。”皇甫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好吧,大师兄你不会又要跑吧?”
“呃……怎么能这么说呢?哎呦!哎呦!肚子痛,肚子痛,我先上个茅厕,一会儿再说。”未等皇甫岑多说什么,整个人身影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甫岑转回头,招呼着一众小师弟们聚集到别处,从卢植留下的竹简中拿过一卷,上面标注着《礼记》,汉代尚未四书五经之说,不过却已经广泛学习了,这《礼记》之中便包涵着《大学》和《中庸》两篇文章。
“二师兄,不会还读《诗经》吧?”一个小脑袋尖尖的小孩子问道。
“怎么,不好?”
“什么啊,乏味透顶了。”
“什么啊,那里可是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另一个小孩子摇头晃脑的调侃。
“对,对。还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哈哈。”
……
公孙瓒这个严厉的大师兄一走,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皇甫岑无奈的一笑,这群小家伙就愿意没事惹事,扳了扳脸色,佯怒道:“都闭嘴。”俨然,皇甫岑还是在这群孩子中有些威望的,宛如一热锅煮沸的热水的孩子们顿时变得老老实实。
“今天我们读礼记,不读诗经。”皇甫岑把手中的竹简高高扬起。
“哦,太好了,要是经常弄那些老套的东西,我们的耳膜都要受不了了。”一群孩子开始起哄道。
“你们受不了?好啊,谁要是能把《诗经》全部都背下来,我就去跟老师说,谁以后都不用在读《诗经》了。”皇甫岑轻挑一眼,这群兔崽子真拿他们没办法。
“哄”一阵叹息声落地,身旁再无人附和。
“哼!读来读去还不是儒家的那些东西。”人群中一个略有不协调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皇甫岑一怔,这个时代儒家思想已经深入人心了,竟然还会有人对儒家思想不耐,可算奇人。转问道:“不读儒家学说,那么你想读什么?”
身旁早有较小的学子凑上前来道:“师兄,这小子是新来的,师父准许他旁听寄学,不算正式学子。”
“哦。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