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算着这个人的生辰八字,不由的煞着眉头,此人的八字火金很旺,说明这人行事很有魄力,也有财缘,但缺木少土,而且伤官,另外八字的煞气太重了,其性格十分强势而偏激,而今明两年又是他的极运年,只是极运之后必然极衰,两年后必是他的凶年,有牢狱之灾。
其实按此人八字,如果不求财的话,一辈子贫穷,就能化伤官,安享晚年。
“我能问一下这人是你什么人吗?”白蔡蔡不由的问道。
“是我父亲。”言文东想了一下回道,不过神色却有些怪异。
白蔡蔡点点头,就不在问了,因为从那人的八字来看,这人妻宫一直是缺着的,也就是说,此人终身未娶,当然未娶并不表示他就没女人,相反,从那人的八字来看,桃花运很旺,身边的女人绝对不少,子女也有好几个,所以,言文东说那人是他的父亲,而从言文东的神色以及那人的八字来看,言文东的母亲很可能是那人没有名份的女人之一。
这种情况,自然的白蔡蔡就不方便再问了。
“嗯,从此人的八字来看,手中权利不小,财气也多。权财应该都不缺,这样吧,你就选那对瘦竹花瓶,竹报平安,花瓶也是平安之意,我想你所求的应该是他平安吧。”白蔡蔡就指着柜台上摆着的一对青竹花瓶道。
“呵呵,以前我不信相术风水学东西,可如今看来,这里面还真有些玄奥的东西存在的,你算是摸准我的心思了,行,就这对花瓶吧。”言文东道,随后便冲着卫冬平道:“老板。就要那对青竹花瓶,多少钱?”
“既然你跟蔡蔡认识,那就给你实价。这是同冶年间的青竹花瓶,你给个六千吧。”卫冬平很爽快的道。
白蔡蔡在一边暗算着,这个价钱,卫冬平还真没太高开,算是比较实诚了,不过,该赚的也没少赚就是了。
言文东显然准备充足的,付了六千块钱,便让卫冬平将花瓶包装好。
一单生意完成,卫冬平又忙着帮金璐选祭品,都是普通的祭品,加一起也不过三十来块钱。看着量却不少,金璐很满意。
这时,一边正准备离开的言文东又冲着蔡蔡和金璐等三人道:“走。相请不如偶遇,我请你们去前面的俱乐部坐坐,一会儿,那里还有一场斗鸡赛呢,咱们也凑凑热闹去。”言文东又道。
“你说的是不是前面春秋俱乐部吧?”金璐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春秋俱乐部在京城算是比较有名气的,更重要的是。它是一个半封存闭的俱乐部,是京城某个圈子人私人的一个交友场所,一般不对外开放,没有会员卡,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嗯,是的,我有金卡,可以带人进去的。”那言文东道。
一听这个,金璐先意动了,跟宋欣云介绍了一下春秋俱乐部,宋欣云也好奇。少数服从多数,白蔡蔡只得从善如流,当然,并不是白蔡蔡不好奇。其实是她怕麻烦,因为春秋俱乐部的一个股东就是方晓北,而且这厮因为喜欢斗鸟,常年都混迹的春秋俱乐部里,乐不思蜀。
而且这家伙报复心重,又挺恶趣味的,估计是方晓北以前在自己手下吃憋过,因此凡是自己在京里的风吹草动,这家伙都打电话跟自家二哥说,自家二哥又是个咋咋呼呼的人,于是免不了又跟自家阿爸阿妈说,于是,一有不对,周老师又免不了一阵叮嘱的,白蔡蔡每回郁闷的直想一脚揣方晓北。
所以,尽管方晓北这家伙一直嚷嚷着在京里要罩着白蔡蔡,白蔡蔡却懒得理他。这厮有时太八婆了。
这会儿,几人说定,就准备去春秋俱乐部。
只是刚准备离开店里时,阿香婆又叫住了白蔡蔡。把白蔡蔡叫到里屋,然后拿出一只盒子塞在白蔡蔡的手里:“这里还有些制好的参王片,你拿回去。”
“师婆,不用的,素宣姐要补身子,再说,当日我也收了钱的。”白蔡蔡连忙道。
“你收了钱归收了钱,当日你可耗掉几块玉符,这参王你也有份的,我已经制好了,你素宣姐的够用,更重要的是这个年份的参王可遇不可求,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岁数都大了,给老人家补补,效果会很好的。”阿香婆道。
听说是给自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补身子,白蔡蔡倒是意动了,自家奶奶上回中过风,虽然有她的玉符,但底子倒底差多了,这两年越见的老了,而自家外公,战场上留下一身的伤,也不是区区一个玉符阵就能补的回来的,象这300年参王这等好东西,应该合用吧,到时候让五姨夫项叔宝看看,项叔宝有些道医养生的方子,可以让他针对自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身体,用参王配个养生配方。这样比较保险。
于是白蔡蔡就不再客气的收下了。然后几人一起出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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