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日子过的舒坦着的呢,蔡蔡的五姨夫,崂山道出身,如今开了道医馆,又弄了道茶养生等,不但事业有成,家庭也很好,那日子比大多数人还幸福呢,什么五弊三缺的,这跟普通人一样,有人不幸,有人幸福,于术士的五弊三缺没关系。”勒强继续道。
“嗯,勒强这话对,你也是的,多大岁数了,还迷信这样,没来由。”一边的勒中华没好气的道,不管如何,今天,刘容华说这个话题就是不太合适的。
随后他就端着茶杯,转身出去又去查看那些宝贝数据去了,说起来,今天见到白蔡蔡,他倒是满意的很,相由心生,能有这样气质的女孩,那性子人品不会差。
再说了又是周老爷子的外孙女,知根知底,挺好。自家小子的眼光一向不差的。
而一边,被勒中华一冲,刘容华有些不高兴了,觉得勒中华这么说让她没面子了,不过,她养气功夫不差,心里不高兴,表面却一点也不露出来,笑着对白蔡蔡道:“我就是好奇,蔡蔡别介意。”
“怎么会呢。”白蔡蔡连忙道,心里却知道,刘容华应该是在意的了,白蔡蔡心里明镜似的,刘容华今天突然提这个问题,就说明她应该是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她的想法和顾忌。
毕竟勒周两家的私谊在那里,刘容华不可能直筒筒的明说,那样子会让白蔡蔡难堪,有损两家交情,所以,用这种旁敲侧击的说法,只要白蔡蔡稍微想深一点,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白蔡蔡这时郁闷了,五弊三缺犯其一根本就是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存在,圈内人都说不清,这叫她如何解释。一路来鹊跃的心情不由的有些失落,转脸看了一边勒强一眼勒强仍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沉稳,让白蔡蔡有些忐忑的心安稳的些。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小保姆去开了门,进了的是方晓北和一跟勒强差不多大的男人。
“伟民,晓北,你们有空来看姑姑啦?”看见来人刘容华一脸笑容的招呼着。
白蔡蔡才知道,那个男子是刘家的刘伟民,方晓北大伯家的儿子,以前,对于刘家的人,除了刘容华外,方晓北是谁都不理的,可随着这些年的成长渐渐的跟几个堂兄弟也有了来往。
“大姑,你这什么话,就算是再没空我们也要抽出空来跟你请安的。”方晓北油嘴滑舌的道,逗的刘容华呵呵笑:“你这孩子,讨打。”
一边刘伟民则跟勒强打招呼,只是听勒强介绍到白蔡蔡的时候,那刘伟民却盯着白蔡蔡看了一眼。
“伟民,蔡蔡已经名花有主了,你没戏,再说了,你家花野花都有了,怎么还想吃了碗里望着锅里?”方晓北埋汰刘伟民道,气的一边刘伟民恨不得拿胶布粘了他的嘴,转脸看一边勒强有些黑的脸,连忙解释道:“我听方晓北说过,白蔡蔡在两年前就曾为东梁老佛爷批命,说东梁老佛爷两年后有一大劫而且是死劫,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白蔡蔡听刘伟民这话,微微愣了一下,转脸看了方晓北一眼,当年,她为老佛爷批命似乎只有言文东知道啊,哦,随后她想起来了,当时还有金璐在,前不久,老佛爷死,言文东入狱,这事在京华大学也造成不小的哄动,金璐知道后,在寝室里嚷嚷过,说白蔡蔡当年为老佛爷批的命真准,还让白蔡蔡给她也批一命,当时,程英也在,而如今,程英是方晓北的女朋友,定然是闲聊时把这事情跟方晓北说过。方晓北这才知道了。
于是白蔡蔡微微点点头,然后笑道:“也就瞎猫碰个死耗子。
“太谦虚了,这可不是瞎猫碰个死耗子,宁山小白菜,那也是顶顶有名的。”那刘伟民有些兴奋的道。
白蔡蔡这会儿却是有苦说不出,这时候,她最不想人家提的就是这事情,没看一边勒强老妈一脸侧目的样子吗?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对了,蔡蔡,能不能帮我算一卦?”这时,刘伟民又突然的道。
“伟民,你怎么也琢磨着这东西啊,国家干部的,可不能搞迷信。”一边的刘容华敲打着,浑然忘了之前她拿五弊三缺说事的事情了。
“姑,我不是搞迷信,只是最近工作上遇到点难题,说实话,很烦人,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求一卦也就问个心安。”刘伟民苦笑道。
“怎么,什么问题?”刘容华连忙问。
“姑你知道,今年,华东韵平市出了点问题,高市长被问责后调离了,我是高市长的秘书,可高市长这一调离了,我就被晾了起来,如今市政府办里没人敢用我,我再留在市政府办已经没有出路了,正好韵平市下面的龙岗县有个副县长的缺,我找了人,准备去龙岗县,可事情谈了一半,又被挂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就想问一卦,接下来这一步要怎么走。”刘伟民说着,然后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啊。”
刘容华听刘伟民这么一说,便沉默了,这事确实烦人,可却又逃避不了,不由的看了看白蔡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