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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家永的声音？家永在干什么呢？&rdo;兼彦喃喃地说。

&ldo;手术室晚上都上锁的吧？&rdo;

哥哥回过头来看着兼彦。

&ldo;锁。手术室有两把钥匙。一把我拿着，另一把是家永拿着的。平常用的，是家永的那一把。&rdo;

&ldo;这么说，是家永护士锁门了？&rdo;

&ldo;是的。因为家永工作的时间最长，所以锁门啦，冬天生火等事，都由她负责。&rdo;

&ldo;先生五号进过手术室吗？&rdo;

&ldo;等等。五号‐‐五号是星期天，也就是失踪事件发生的那一天。那天上午，我记得确实进去了一次。那是因为必须给工藤姑娘的脓肿放脓，去取了一把手术刀。后来，还去了一回，那就是晚上，负伤的大野被抬来的时候。此外，再没进去过。&rdo;

&ldo;那件事，我因为害怕，对谁都没说。是不是还要和警察说说？&rdo;桐野夫人提心吊胆地说。

兼彦说：&ldo;那当然应该讲。至于和本案有没有直接关系，要由警察来判断。&rdo;

&ldo;可是，我如果和警察说了，警察又要问个没完吧。&rdo;

要是那么个结果，还是不说为好‐‐桐野夫人的语气里包含了这种意思。

兼彦稍稍考虑了一下：&ldo;这样吧，把家永叫来问问看？那样省事些。&rdo;

&ldo;那可不行，先生。&rdo;夫人吓得直打哆嗦，&ldo;不管我听到的是真是假，家永都会恨我的，那可不行啊！&rdo;

&ldo;况且，现在当面问也不太好吧？&rdo;哥哥也说，&ldo;如果她说不知道，那就没办法了。如果问问别的人‐‐假如家永半夜到手术室去了，睡在一起的野田也许会察觉。从那方面了解情况不好吗？&rdo;

&ldo;我去问。我可以装着没事的样子套她们的话。&rdo;我说。

哥哥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走到窗户旁看了看外面。

&ldo;此外，再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吗？&rdo;兼彦问桐野夫人。

&ldo;好象还说了什么，可是想不起来了。让我再想一想。&rdo;桐野夫人鞠了个躬，出门诊室去了。

这时，哥哥突然说：&ldo;猫要死了。&rdo;

我急忙跑到窗口：&ldo;咪咪？&rdo;

&ldo;不，是一只黄猫。&rdo;

&ldo;野猫在午休吧？这一带野猫很多。&rdo;兼彦说，哥哥摇了摇头，&ldo;看看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