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郝建道。
“你还想怎么样?”我道。
郝建道:“我还以为你跟林夕儿有一腿呢?”
我摸着鼻子,讪笑道:“要么就有两腿,有一腿算怎么回事?”
“你别整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郝建在手机那头叫道,“还有,你给我小心点!竟敢把我跟你醉酒打赌的事儿告诉林夕儿,你是不是想我死啊?!哥还准备在思美广告大展宏图呢!你这不是砸我招牌嘛!要是林总现在就对我印象不好,我还在思美混个屁!”
“你的招牌已经很响了!不是一两次偶然事件就可以砸坏的!”我笑道。
郝建在手机那头道:“这么说,你挺了解我?”
我笑道:“那当然了!多少年的兄弟了对不对?我对你的招牌极其精髓了如指掌!”
“行!这些年的兄弟没白做!说说看!”郝建在手机那头乐道。
“如果用一个字概括就是——贱!”我摸着鼻子,笑道,“当然,如果用两字,就是好贱!如果用三个字,就是非常贱!如果用四个字,那就是贱气逼人!”
“好小子!原来哥们在你心目中这么多年来就是一贱人?”郝建在手机那头怒道。
“不过,你贱得很有风格!”我哈哈一笑道。
“滚!老子恨你!”郝建怒道。
“滚不动!”我乐不可支道。
“你不滚是吧?!那我滚了!”郝建在手机那头叫道。
“呃……我又被你的贱气所伤了!”我又哈哈大笑道。
挂了郝建的电话,我依然有些忍俊不禁,仰靠在车座靠背上,微闭双目,眼前渐渐浮现出那天在h市海滩上发生的事儿。
事实上,那只是我的灵光一现,郝建不是老拿那次醉酒打赌说事么?到了海边,随处可见的“波涛汹涌”更促使他一个劲儿逼我兑现赌约!说我什么言而无信不知其可,说我什么愿赌不服输之类的!总之激将法的各种形式能用的他都用上了!
我起初继续发扬我的一贯方针——抵赖,可是当我看见夕儿穿着性感的白色分体泳衣在趴在躺椅上晒日光浴时,我心中即刻涌上来一个极好的主意!
男人不是都要面子么?如果夕儿肯帮我,我不仅可以兑现我的赌约,还能将计就计,反将郝建一军!到时候郝建的眼珠子不瞪出来才怪呢!他不佩服我能行吗?
于是,我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跑到郝建面前。
我拉住他道:“哥们,你不是一直逼我兑现那个赌约么?”
听我这么一说,郝建来了兴致,马上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日光浴也懒得晒了。
他盯着我道:“这还用说嘛!愿赌服输是不是?——你有点男子汉气概行不行?”
我笑了笑,转身,伸手向对面趴在躺椅上晒日光浴的夕儿一指,对郝建道:“看见你们林总了吗?”
郝建点了点头,然后瞪大眼珠盯着我道:“不是吧?我让你随便抓一个女孩子问,可没叫你抓林夕儿来问她的胸围尺寸!”
我笑看着他道:“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郝建得瑟地一笑道,“我是好怕呀!我怕你一会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你这纯属没事找抽型!”
“就是说,你不相信我敢去问林夕儿的胸围尺寸啰?”我看着她道,尽量绷住表情。
“说实话,我还真不信,除非你脑子坏掉了!”郝建瞟我一眼道。
我看着他道:“你觉得她会扇我巴掌?”一步步将他引入陷阱。
“这是最轻的了!哥们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看我们林总表面上很有亲和力,可她绝对是那种典型外柔内刚型的女孩!”
“我告诉你郝建,我今天还真定了就要问她!你敢跟我打赌么?”我盯着他道。
他拧着眉梢,盯着我道:“打什么赌?”
我平声静气地道:“如果我去问出林夕儿的胸围尺寸,你就学螃蟹在海滩上横行五十米!而且马上执行!”
郝建双手叉腰,目光有些阴险地盯着我道:“如果你没问出来呢?—
“如果我问不出来,那我就学螃蟹横行五十米!而且马上执行!”我盯着他道。
郝建想都没想,就应道:“好!哥成全你!既然你想死,哥就让你死个痛快!”
赌约上再套上一个赌约,只不过是想让郝建当众出点洋相!丫的不是急着想看我笑话吗?我要让你丫成为今天海边头版头条上最大的笑话!
我和郝建向夕儿走过去,郝建在距离夕儿的躺椅四五步远的地方站住了。他就地蹲下,示意我继续挺进,他的手在沙子里扒拉着,装作要用沙子堆什么东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