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姑娘是学跳舞蹈的,这谢堰时是学画画的,这二人专业也不搭边啊,再说了这大学补习都补什么内容他也不懂,就没太在意,举杯笑着说道:“那还要多谢谢谢总之前对我家蔓蔓的照顾了。”
谢堰时也跟着举杯。
“叔叔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的。”
程以蔓有些气闷的吃菜。
之前倒是有几次在谢堰时家里面有模有样的想学画画,但学到最后也不得章法,她对于画画的确没什么天赋,经常画了半天都会被自己丑到,而旁边的谢堰时随手一画那线条就跟艺术品似的。
人跟人在艺术上的差距估计从出生就注定的。
她有几次是想放弃的,不想再学,但奈何身旁老师太仔细,不厌其烦的给她指点着。
程以蔓站在桌前,手中拿着画笔,后边男人就贴在她身后,握住她手掌,耐心的带她勾勒着线条。
一来二去,二人重心也不在画画上了,直接画到床上了。
要是让程学文知道谢堰时给他姑娘补习直接补到床上了,估计能气的直接拍桌。
所以程以蔓绝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他们。
她忍不住往谢堰时那边看去。
这人要是客气礼貌的时候,的确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谢堰时中途还专门起身从旁边拿起了一幅画送给程学文,说道:“这是我专门送给程叔叔的画,自己画的,不太值钱,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程学文拿起来一看。
虽然他不懂艺术的学问,但单纯看这画肯定就是好看的。
“谢总你这就是太客气了。”
“没什么,自己画的,自娱自乐就好。”
程学文那时候还不知道谢堰时平日挂出去的一幅画最低也是要百万起拍,乐呵呵的收下了画,又让贺晴把家里面最好的酒拿出来专门款待谢堰时。
这顿饭从头到尾程以蔓都没有怎么说话,反倒是程学文由于过分开心,最后直接把自己喝醉了。
谢堰时年轻,比他酒量好,虽然也喝了很多,但是并未显醉意。
程学文最后被贺晴搀扶进屋里面的时候还不忘对程以蔓说道:“蔓蔓……嗝……你记得送送谢总,不能失了礼貌。”
谢堰时:“不用那么客气。”
程以蔓看向他,“走吧,我送你下楼。”
眼看着二人一起下楼,贺晴狐疑的对着程学文说道:“你说这个谢堰时对咱们这么好,该不会另有所图吧。”
程学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图什么?”
贺晴还是心思敏锐,想了想,“会不会是看上咱们女儿了,想追蔓蔓?”
然而回应贺晴的是程学文的酣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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