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怎么被抓进来的。&rdo;
&ldo;喝!不是骂了肃王几句!就被抓了进来,天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眼线,爷爷认栽!&rdo;
听着可不是认栽的意思。
黑夜里,大胡子悍匪摸了摸胡子,抓了只虫子出来丢掉,&ldo;喂,小子,想不想逃出去?&rdo;
&ldo;逃?&rdo;窦温摇了摇头,&ldo;肃王府的人可不是酒囊饭袋,能让咱们跑了?&rdo;
&ldo;小兄弟,你年纪轻轻怎么一点冲劲都没有?&rdo;
&ldo;我是不想送死。&rdo;
还好那些人没搜他的身,窦温摸了摸头发,拿了三个铜板出来,卜逃跑吉凶。
逃跑、大凶。
留下来、半吉。
虽然只有一半好歹吉利不是。
不管那悍匪怎么嚷嚷窦温都一声不吭。
接下来数天,窦温不是睡觉就是神游,奇怪,那生魂却不见了,许是见他有了难自个溜了。
神游中他也搞明白了自己在哪,这的确是个地牢,离地面近数丈,墙壁相对光滑,窦温是飞不上去的,他本来武功练的就不好,只学了皮毛,只希望马妖狗妖知道他不见了能回去告知师兄,可师兄受了不轻的伤,肃王府的走狗又都是高手。
这下可麻烦了。
连呆着数日,窦温一醒来就觉得脸上疼,一只臭烘烘的手按着他的人中猛地掐,&ldo;咳咳咳!你这是做什么!&rdo;
&ldo;小兄弟你醒了,我刚刚叫你你怎么一动不动!&rdo;
&ldo;我这人睡的沉了些。&rdo;
因只有一个说话的人,哪怕臭了些窦温也好脾气的回应了。他在地牢也呆了许多日子身上的味道恐怕并不比这位好哪去。要不是封闭了嗅觉还不得被臭死。
&ldo;臭死了!&rdo;抓他们的人还有点良心,地牢挺宽敞,还单独挖了个茅厕,有一个蜡烛和一个火折子,方便完了就铲点土下去盖上。这么些天,也快满了……
&ldo;你不觉得臭?&rdo;
&ldo;我封闭了嗅觉。&rdo;
&ldo;……你居然有这本事!&rdo;
先不说祖传的这话咋恁像街边卖膏药的骗子,悍匪立刻起了求教之心,&ldo;我姓秋名山,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你我既然都是因为不满肃王把持朝纲被抓……&rdo;
&ldo;你是个贼吧?&rdo;
秋山一愣,&ldo;我在龙骨山落草。&rdo;
龙骨山是哪窦温肯定是不知道,不过真让他猜着了,这个人真是个贼。
&ldo;匪是匪,贼是贼,岂可相提并论!&rdo;秋山很不高兴窦温把他和下三滥的贼想比。
又静了好一会,秋山喘息渐粗,似乎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