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宠仿佛看懂了他的心思。用冰凉的眼神回答他:挡另一侧,也错!
“而你,今世无缘参透枪中奥妙!”
话冷,枪更冷!
“噗!”
錾金虎头枪,直插杜壆心窝!
“啊……呃……”
錾金虎头枪,终于饱尝敌将鲜血!
而杜壆,像漏了气的皮球,瘫瘪下去……
“走吧!”
虎头枪微微一抖,杜壆如断线的风筝。飘了出去……
“啊……”
敌军大骇!
不论上党军,还是王屋山贼寇,都知杜壆凶狠霸道。
杀人如麻者,今竟成惨遭杀戮之人!
袁朗本欲挥钢挝再上。却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再无胆量上前,打马狂奔逃命。
另一边,滕戣马勥,双战本已难敌斛律光,突见猛将杜壆竟被挑飞在空中。哪还有心再战。两人打斗难有配合,逃跑却是无比的默契。
两匹马同时蹿出,标着劲地狂奔。
“要跑?”
斛律光并不追赶,冲着二人狂奔的背影喝道:“回头者,得活!”
滕戡只怕跑得慢,那肯回头。
马勥闻言,不自觉扭头张望。
却见斛律光已张开射雕长弓……
“啊……”马勥情知不好,赶紧伏身马背。
“咻!”
长箭疾飞,雪亮的箭头,在夜空中,仿似流星!
“噗!”
“啊……”马勥双手抱头,半晌,才确认自己还活着。生怕还有追命之箭,马勥不敢起身,扭头望旁边的滕戡。
旁边的战马,狂奔依旧。滕戡,也像马勥一样,趴伏在马背之上,不敢起身。
“吁……”
狂奔出几箭之地,马勥扭头看,除了远处溃败的手下,并无追兵,终于喘了口气,直起身来。
“滕兄弟,你还好吧?没追兵了……”
滕戡的坐下马,好像听懂马勥的话,突然前蹄暴起,在空中虚踏几下,发出一声嘶鸣!
“嘶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