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打开门后,Gandy就猛地扑腾上了叶白,使得叶白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见是这大家伙,面上也跟着柔和了许多,伸手摸了摸它,说:“你是不是又偷跑出来了。”
“不是。”门外一人接话道。
“你母亲还要住一个多月的院,怕你无聊,让它来陪陪你。”容臻走进,也跟着摸了摸Gandy的脑袋,Gandy立即就老实了下来,可以看出Gandy还是很忌惮容臻这个主人的。
“谢谢。”叶白摸着Gandy的脑袋说道。
这狗容大少一向爱惜的很,若是偷偷跑了都是要亲自去追的,这转眼间就送给别人玩了?助理傻了眼,暗叹这叶白真得宠,日后要和他打好关系。
容臻看着那张因着Gandy而舒缓下来的脸,容臻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晚间容臻办完事来看望叶白,过来时却发现叶白已经睡了,容臻来时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即使这样还是惊醒了Gandy,不过Gandy见是容臻,到也老实的躺在那里不敢动。
容臻透过浓浓的黑夜打量着叶白,情不自禁的弯了腰低下头,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仅是简简单单的触碰了一下,不带任何*,一碰即分。这触感是想象中的美好,容臻觉得他想把这个人狠狠按在身下,可终究是理智多余冲动,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在大少离开后,叶白也醒了,叶白本就浅眠,Gandy的动静已经足够吵醒他了,舔了舔嘴唇,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异样感,竟生不出丝毫厌恶。
叶白明白,他正在慢慢接受容臻的亲近。
一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一个多月足够叶母额头上的伤口复合,这一个多月里,Gandy一直陪伴着他,容臻也时不时的来看他,叶白十分感激,若是没有容臻,光是这笔巨额的医疗费用他都支付不起,他和他母亲恐怕也早已沦落街头,叶白实在是欠容臻太多太多。
这期间何梅也出院了,没了章峰,何梅也收敛了她的爪牙,只是在出院前,曾来找过叶白,用近乎炫耀的口吻说:“我还会有孩子,章峰的孩子。”
叶白只是淡淡回了句:“祝你好运。”叶白觉得有些可笑,当初和章峰离婚是他巴不得的,现在在某些人眼里却成了下堂夫。
一个月后依旧查不到章峰的行踪,就好像突然从这个偌大的城市消失了一般,叶白越发觉得章峰的背后有人在帮他,容臻势力不小,手上的属下更是数不胜数,就这样都找不到章峰,可想而知必定是有人在他背后帮他。
叶母出院的这天,容臻也过来了,叶白牵着Gandy的狗绳,心情沉重的将Gandy交到容臻手上,却被容臻一把握住了手,“叶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带你走,连着你母亲一起。”
叶白低顺着眉眼,看起来十分乖巧的样子,他说:“大少,原来你竟是想包养我么。”
容臻摇了摇头:“不,我容臻从不在外面包养情人。我想要的是你叶白,和你叶白跟我组成的一个家。”
容臻双眼灼灼的看着叶白,眼神炽烈而灼热。
叶白险些承受不住,眼神躲闪开来,被章峰一连骗了十二年后,叶白已经不知道该不该再去相信别人,这种对人心的质疑,让他对所有人都存有一颗戒备谨慎的心。
想起Gandy,想起中指上的这枚戒指,想起那浓浓黑夜中淡如点水的吻,一直以来自己都理所当然的接受着这种好意,这对自己与对容臻而言都不公平,若是要拒绝容臻,在一开始容臻给他那张金卡时他就应该去拒绝,亦或是他拒绝了却没达到最终的效果?回头想想,叶白忽然觉得容臻这个人霸道的可怕,但却总是在他最冷的时候给予他一些温暖。
在受了他人众多恩惠之后就把人毫不犹豫的甩开,这太贱了。
忽而抬头直视着容臻,“你是认真的?”
“叶白,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了?”容臻突然轻笑了一下,容臻从不是那种会随意开玩笑的人,容臻要么不开口,开口后必定是做了某种决定。
“我离过婚。”
容臻冷笑:“你觉得我会在意么。”
叶白想想,是啊,容大少是连狗都敢纳入族谱的人,他会在意这种事么,自己想想也觉得这个问题傻的可笑。
“好,我答应你。”叶白轻轻开口道,被章峰骗了整整十二年,叶白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了,但如果容臻只是想要个家,那叶白愿意给他一个家。
容臻笑了,伸手摸了摸叶白中指上的戒指,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那唇的热度,灼的叶白忍不住缩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