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们就滚在了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柔和暧昧的粉色烛光里,两具光裸的身体大汗淋漓,他熟练而诱人的技巧使她终于再次接受了男人。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着甜言蜜语,告诉她,她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他会只爱她一个女人,永远爱她。
她相信了,百分百地相信了。
可是只过了两个月,便传来了他与她的妹妹薇妮有暧昧的消息。
她把他堵在政议殿门口,厉声质问此事,他却满不在乎地笑着对她说,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何必乞求男人的爱,那是自贬身价。
她的眼泪刹那就流了出来,不敢置信地,&ldo;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rdo;
&ldo;有,我当然爱过您,我的女王,&rdo;他挑起眉头,近似无赖般地笑道,&ldo;我不爱您爱谁呢。&rdo;
可她知道他在说谎,愤而离去,背影坚定,从此与他再无私下来往。
她是女王,高高在上的女王,她有她的自尊和骄傲,不会为任何男人例外。
夕阳西下,大片天空被染成鲜艳的血红,一层层的红云绽放开,犹如盛开的艳红花瓣。
一群庞大黑鹰尖声鸣叫着,形成一队整齐的列队,遥遥地看去,就像一团若远似近的黑云。
这群黑鹰飞进了一座绵延起伏的大雪山,带着领头黑鹰背上的晕迷的女孩,直直飞入雪山峭壁上的一个深深山洞里。
一个钟头后,天色近全黑,缩在角落里的她被冻醒,缩了缩脖子,来不及回味梦里的内容,便哆嗦着在洞内四处寻找打火石。
找了约十来分钟,被她寻到了两三块,又将洞内的枯枝与烂草收集起来,不一会儿便燃起了一小堆篝火。
看来这群黑鹰挺通人性的,将她送往一个生活物资略丰富的地方。
靠着火堆,她冻僵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
借着昏黄的光亮,她扯下长长的裙摆一角,为自己包扎伤口。还好,伤口虽多,但胜在都不深,这会儿大部分伤口的血都止住了。
包扎完伤口,她开始翻看一直背在背上的背包。包里的东西几乎都在,手机、钱包、钥匙串、抗生素、感冒药,甚至还有一包餐巾纸和两包卫生巾。
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她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但想起这些东西被裴诺尔和温伽顿看过后,心中又涌上一种怪怪之感。
他们能看懂这些东西吗?
打开手机,里面的电居然仍是满格,与在南非失踪时一模一样;再拆开餐巾纸,每张纸巾都洁白如昔,没有一丁点腐烂的痕迹。
这太奇怪了。
很早以前,当她第一次找回自己背包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至今仍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