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子,想不到是个妻管严啊,哈哈”一大叔级别的汉子看了眼他们两人,侧着头小声对身边的妻子说道。
闻言,那妇女朝他说的看过去,正对上纪久年愤怒的眼神,不由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那小娘子害羞了,你快别说了,不过这小对夫妻感情真好。”
都被这样误解了,还说个鬼,纪久年瞪了眼他,转身便走。
为什么这对老夫妻误会这么深呢,纪久年不得而知,纪酬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从盖房子的时候就有传言了。
初听的时候她还会去解释,到后面已经放弃了,现在更是说不清了。
在向那对夫妻解释还是追生气的那位姑娘,她选择去追那位姑娘。
在纪久年踏进院子的最后一刻,拉住了她,气喘吁吁道:“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消消气,那些流言蜚语也别放在心上,过段日子他们就不会再说了。”
“行了,赶紧走吧,我要睡觉了,别再烦我。”纪久年从他手中拉回自己的衣袖,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月光从窗棂处溜进来,又略微调皮的在纪久年的枕上流连,唤醒了那恬静的睡颜。
纪久年慢吞吞的睁开眼,将头朝一边侧去,没人再来打扰,她竟睡到了晚上。
肚子也适时地表达了自己的饥饿,纪久年舒展了下身体,从床上起来。
屋里目前没什么吃的,不如喝酒吧,纪久年想此时月色甚好,作为下酒菜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心念一动,洗漱了一番,便拎着几壶酒去了楼顶,这是她第一次登上自家房顶。
望着远处墨山的方向,狠狠饮了口烈酒,眼中悲喜交加,她离她的常歌更近了,却不能够去拥抱她,感受她的温度。
满月,孤饮,影照,愁深,不知不觉间,手中的这壶酒已经空了。
纪久年抬手想往下面的院子里扔,脑子里纪酬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即改变了主意。
转动脑袋寻到了纪酬院子的位置,一间单独的小屋子里还亮着灯,那埋头翻书的影子映在窗纸上,正是还在读书的纪酬。
大致目测了距离后,纪久年站了起来,笑的不怀好意,掂了掂手中的空壶,用些力气将它掷了过去。
酒壶落在书房外面的窗口位置,还伴随着几波弹跳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吓人。
注意力全部放在书上的纪酬心里不防,吓的一抖,手中的书差点掉了下来,又被她手忙脚乱的接住。
“爹爹,怎么了?”隔壁约莫七八岁的童声传来,已经快睡着的小末被惊醒,就要跑过来找纪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