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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ldo;我该回去了。&rdo;

&ldo;这不费什么时间。&rdo;凯茨说。他哪儿也去不了。&ldo;我要一杯杜松子酒。里头加双倍的酒。&rdo;

比利的肩膀垂了下来，但是他还是尽职地去了吧台。他离开的时候，凯茨侧身到了格里菲斯的身后。

&ldo;吉姆，我一会儿要跟你说句话，你先别走。如果你听话，我保证不把你交新女朋友的事儿告诉给这些小伙子们。&rdo;

吉姆点点头。

&ldo;好孩子。&rdo;凯茨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凯茨转过身来，比利端着半品脱啤酒和给凯茨的杜松子酒从吧台转了过来。他冲另一个吧台努努嘴。凯茨走了过去。两个人坐下来时，比利问：&ldo;你最近怎么样？&rdo;

&ldo;还好。&rdo;她说，&ldo;你呢？&rdo;

他的身子一下就僵硬起来。动作不很大，但已经够明显的了。他耸了耸肩，尽力想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凯茨对他太了解了。

&ldo;遇上麻烦了，比利？&rdo;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酒，又抬起头来：&ldo;我不知道。莫伊拉说什么了？&rdo;

&ldo;我还没跟她聊。我本来今天下午要给她回电话，但是我当时在给南安普敦打电话，竭力想阻止皇家检察官别把另一起案子再给搞砸了。&rdo;

&ldo;那你还没有跟她通过电话了？&rdo;

&ldo;没有。&rdo;

&ldo;是这样，啊。&rdo;他抿了一口酒。尽量不与凯茨的目光接触。

&ldo;我有手机，比利。我现在就能给她打。&rdo;

&ldo;别。&rdo;他说。

&ldo;这么说真有麻烦了？&rdo;

&ldo;没有。&rdo;他说，&ldo;我控制住了自己。&rdo;

&ldo;这还不叫麻烦？&rdo;

&ldo;我爱莫伊拉，你知道的，凯茨。还有小坦蒂。是这起案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