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命定的后宫之主么?
得个下下签岂不是意味着后位出现了变数?
若是这般,她冯长乐或是有机会了。
……
想着自己已然通过青河得到宫宴的邀请,冯长乐有些飘飘然。
她或是离得到青川不远了!
……
冯长乐拉着青河离去时,青帝的衣袖也被徐长歌牵住。
“阿澜?”徐长歌小心翼翼摇摇青帝衣袖,苦恼道,“我们怎么下去?”
“下去?”青帝闻声回头,又看到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记得我们怎么上来的吗?”青帝反握住徐长歌的手。她们当下所在的树枝虽颇为粗壮,但或是难以长期支撑两个人行走。
“嗯。”心知定是昨日那人又出现了,徐长歌如实道,“不记得。”
“记得什么?”青帝拉着徐长歌在原地停了片刻。
“记得我们仰头看丝绦。”徐长歌做了个仰头的动作,嬉笑道,“阿澜,我方才好像做了一个梦。看到自己飞到这树上挂了不少丝绦。那些丝绦很长很长,比这颗树上挂的所有的丝绦都长……”
含笑听着徐长歌将梦境,青帝猜之前立在自己身边的或许是醒着的长歌。
“你之前可来过沉香寺求签?”青帝将徐长歌的话头打断。
“没有。”徐长歌摇头。
“师尊可有教你‘云深梯’?”
“没有。”徐长歌继续摇头。她从未听青纥提过“云深梯”。
“这样……”青帝抬脚踩踩足下的枝干,轻笑道,“那今日便由我来教你……”
“什么?”徐长歌不可思议地望了青帝一眼,“阿澜你要在此处教我武艺?”
“对。”
青帝垂目预估了一下从枝头跃下的距离。
“可本小姐从来没听过‘云深梯’呀!”徐长歌跟着青帝伸长脖子向下看。
看着此处离地面约有十丈,徐长歌试探道:“还是不学了吧。若是阿澜你能使出云深梯……”
“你要如何下去?”青帝转眸与徐长歌笑笑,“若不是等本皇女下去后与你搬救兵?”
“有何不可?”徐长歌大着胆子在树干上坐下,“绮罗定是能将我们救下……”
“可绮罗定是会问我们是怎么上来的……”青帝轻笑着提醒了徐长歌一声,徐长歌的眸中跟着染上了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