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问为什么呢,别是专门碰瓷的吧?
“安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嗬……让我一通好找……”
和徐枝月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喘着气试探性地问:“这位小姐……上个月安安黏着的……在祝康医院……是不是你?”
来了一个和岑格非有关系的小萝莉,又来一个和岑格非有关系的大人,这都什么事啊?
当时她戴着口罩,不至于这么容易被认出来吧?
徐枝月果断否认:“我近半年没去过医院。”
“这样吗……”男人面色迟疑,“安安从来没主动黏过人,哪怕是从小在身边照顾她的保姆,她也并不亲近。”
徐枝月打马虎眼地笑笑,“是吗哈哈,小萝莉蛮有个性。”
“哎呀,这小朋友喜欢你,和你有缘分啊。”梁老师感叹,“瞧,小朋友现在都还不撒手。”
男人顺势说:“可能有点唐突,请问你们介意我和安安坐到这桌吗?”
“坐呀,小朋友这么可爱,一起坐呀。”热情大方的梁老师招手。
昆哥同样大方:“来,位置绰绰有余。”
十分想说“介意”的徐枝月:“……”
男人坐到梁老师和徐枝月两人的对侧,“安安,松开姐姐,坐下来好吗?”
小萝莉板着小圆脸认真思考几秒,缓慢放开徐枝月的衣角,自己爬上软椅坐好——紧挨着徐枝月。
男人自我介绍姓何名灿晖,半真半假道:“我算是安安的保姆兼保镖。”
为避免太影响徐枝月吃饭,何灿晖说了安安两次,让她换来他这侧的空位坐。
安安不应他不看他,视线牢牢黏在徐枝月的脸上。
“小朋友,你挪过去些好不好?”徐枝月无奈地咬了下勺子,“靠太近我不好动。”
小萝莉想了想,软软萌萌地,“好。”
“说话了?”何灿晖见状,惊喜交加,“安安开口说话了?”后半句面向徐枝月,满脸不太敢确定的神情。
同餐桌的其余三位大人,尤其是梁老师,不明所以,“小朋友是说话了呀,这,有什么不对吗?”
“安安这孩子……”何灿晖犹豫了片刻,“你们不知道,这孩子极内向,极少说话,上一次出声是在……”
“就几分钟前,小朋友不是还说话来着?”梁老师直言直语,“不是叫咱们小徐‘姐姐’吗?还叫了两次呀。”
何灿晖几乎目瞪口呆,“你说,安安开了两次口?”
“对呀。我当时还寻思这小朋友挺自来熟的,冲过来就巴住咱们小徐。”梁老师说到后面,笑了起来。
“这……”
“这孩子……”
何灿晖整个人明显处于震惊状态。
“孩子怎么了?”“什么个情况?”梁老师和昆哥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