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笑笨实在不解她是何意,不安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琥珀看了他一眼,神秘地笑了笑,道:“哪你想不想要呢?”
魏笑笨冷嗤一声,充分发挥了他的聪明才智,道:“我是想进去,但你若是让我一进去就自杀,那不是白白被你耍了一顿,我才没那么笨呢。”
琥珀笑了笑,道:“我还没和你玩够,怎么能让你去死呢,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这就回宫,跟不跟来你自己决定,这次我可没避你哦。”言毕,琥珀郡主命几名侍女先行离开,自己回头看了魏笑笨一眼,迳自向东面行去。
魏笑笨实在是个热闹的性子,这场比武他期待已久了,如今要让他错过,实在不如打死他更好。他沉吟了片晌,当下将心一狠,向东面跟了过去。琥珀见了心中暗笑,却并不回头,七折八拐进了后宫,好在他们一路上并未遇见外人,两人穿过一坐花园,琥珀却突然在一处假山下停住。
魏笑笨一怔,道:“郡主,你怎么不走了?”
琥珀神秘地笑了笑,道:“我还没有得到报酬呢,取来了你怕是要耍赖,所以我想了一路,还是你先报答我,我才为你去取名帖,你同意么?”
魏笑笨不知她搞什么鬼,道:“我身上又没带什么东西,我在这假山里就能给你报酬了?真要是这样,你尽管先取来好了。”
琥珀郡主突然靠得很近,魏笑笨还以为他要对自己不利,急忙后退,结果一直被她逼得倒贴到了石壁上,那琥珀郡主犹嫌不够,将一张娇靥几乎贴在魏笑笨脸上,两人几乎鼻尖碰到一处,顿时把魏笑笨吓了一跳,道:“郡主,你……你干吗靠这么近,我看不见你啊。”
琥珀郡主闻言不禁一笑,檀口吐香,突然娇柔地道:“我要的报酬就是你亲我,你可是第一个人哦。”
魏笑笨一说话,鼻中口中突然飘如一股温暖如春的馨香,鼻子颤抖了好一会儿,心中突然一惊,来不即提醒琥珀,嘴中突然打了个喷嚏,一下将琥珀喷得避出老远。
琥珀一怔,突然又扑了过来,一把揪住魏笑笨,道:“你好大的胆子,竟连郡主也敢喷,这下你可麻烦了,我长这么大,连我父王母后也没喷过我,我们这就去见我父王,看他还会不会留下你的鼻子在脸上。”说着,她果真拉住了魏笑笨便望外走。
魏笑笨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他确实不知喷了郡主究竟是犯了什么大罪,但他也听说在这些贵胄面前放个大屁都是犯了很严重的罪,今日这一喷自然比放屁严重十倍以上,一念及此,他死也不出去,两人拉了一会儿,他实在怕这时碰到几是武士那就完了,当下哀求道:“郡主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琥珀本就无意拉他,只不过拿来吓唬吓唬他要他就范,闻言心中暗喜,命他将脸举起老高。
笑笨初不解此是何意,但如今自己骑虎难下,只得依了她。
琥珀笑了笑,道:“我先亲你三下,你可不准动弹,然后我才去取名帖,回来你要亲我三下,若是我不满意,看我不把你的嘴打烂,切成片喂狗。”
魏笑笨心中冷哼一回,心道:“待我拿到名帖,我要亲你才怪呢!”
琥珀郡主眼睛可是贼亮,魏笑笨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道:“你不用打歪主意不想亲我,我只要在你脸上留下三个吻印,就不怕你不就范。”
魏笑笨突然涌起了一股自尊,冷冷地道:“你当我是要卖的马啊,你在我身上留个记号就是你的了,无知!”
琥珀看他的模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益加有兴趣地道:“但你脸上的唇印却足以至你死罪。我只要跑出去喊来几个武士,再说你偷入后宫要非礼我,你脸上还有证据,我看你还活不活得了。”
魏笑笨想不到她如此阴险,突然被气得眼中竟有了眼泪,胸口起伏不停,看来是气憋的很。琥珀得意洋洋娇笑一回,命他将脸举起,摆个好点的姿势。魏笑笨如今再没了办法,瞪了她一眼,只得依言将脸举起,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眼中直流泪。琥珀果真使劲亲了他三下。魏笑笨没怎么样,她却突然脸红了起来,美丽的玉颊上象是烧起了一片晓霞,毕竟这是她的初吻,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和一个男人靠者这么近,那种和异性接触的感觉,想电流一般,倏地令他自己都觉得震惊:自己怎么能这么大胆去主动亲一个男人。
她怔怔地愣在了当地……
魏笑笨也是一样,活象被电了一下。你别看他平时又是美女又是佳人的,其实说到底也是个色大胆小怕狗咬的主儿,象这样几乎被一个女人搂住温柔地献上香吻,他还是第一次,这是一次奇妙的经历。他转脸看琥珀时,自己突然怔住了。这时琥珀羞红着脸怔在当地,有点不知所措,魏笑笨发现这时的她竟然非常娇人,其实她本就是个美丽的女人,但自己与她斗久了都几乎忘了这一点,如今才被她无意识的美态所唤醒,他也怔住了。
过了良久,琥珀突然发现魏笑笨正瞪着自己,脸上复又一红,不由低低地垂下臻首,但突然想到自己乃是段国郡主,又倏然恢复了原来的蛮横之状,突然山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这魏笑笨正在陶醉,一巴掌被打得彻醒,不禁又唤起了对她的畏惧,这真是奇怪的一瞬。
魏笑笨嗫嚅道:“你……你为什么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