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她去报复林明穗,孟梁观把她关在这里。
两个月后的某一晚,他通过从江舟那里取来的真经,明白了很多人生道理。
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实操比理论要困难得多。
他们实验了好几次,从卧室到客厅,再到这面窗户前。
那晚也是这样溶溶的月色,窗前那株才被她栽下的小石榴把纤弱的影子印到纱质的窗帘上面来。
随着微风的鼓动,那点影子颤颤的,像是随时可能被抖落下来。
就在那片疏疏的影子中,孟梁观看着她从腿间流下来的红色,有些懵,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你们竟然没有做?”
那句脱口而出的话给岁初晓带来的痛远超过当时身体上的不适。
她用力把他一推,抱住肩膀就哭了起来。
其实,从一开始孟梁观就不相信她跟林明旭的清白。
何况又有了后来在林明旭老家的那些事。
这些不能怪孟梁观。
如果两个人交换一下位置,她可能都没有他现在做的好。
当她发出那个毒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得到的所有必须以等量的失去做为交换。
结果就是,她跟他结了婚,却完全失去了他的信任。
孟伯伯说,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是啊,不然就凭她,怎么可能会成为他的太太?
孟梁观接电话回来,看见岁初晓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窗外的花园在发呆。
女孩面容姣好,月光覆在她的脸上,她比月色动人。
孟梁观走过去,伸开手臂把她从后面抱住。
她没有像以前小别之后那样,小鸟一样偎过来,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柔声说“孟梁观,我好想你”。
相反,孟梁观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是抗拒的本能反应。
然后,她就挣开他,退到了窗户边。
她看着他说:“孟梁观,我们已经离婚了,再这样不合适。”
“离了再复,”男人语气笃定,“不过是一道手续。”
他走过来,还想抱她,岁初晓再退,“我没想跟你复婚。”
男人脸色一沉,“为什么?”
岁初晓转过身去,继续看着外面的花园,说:“我觉着一个人挺好的。”
“挺好的?”孟梁观走过来,这一次没让她逃,直接拉进怀里,心疼地说:“开那样的车,跟朋友挤那样的房子,为了挣几个房费,低声下气地伺候人。你告诉我,”他抬起她的下巴,“哪里好了?”
岁初晓推开他的手,“自食其力,不偷不抢,大家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