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响应。
因突如其来的厌恶感而一度失去了的血气,被接踵而来的强迫性的什么推压着,以一股异常强烈的气势喷涌上来。脸红了,几乎要叫出来。
牧师继续说:&ldo;我啊……我是无法拥有真正信仰的没用牧师。所以,说真的,被放逐才是正确的做法。但连放逐也不行。总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一天吧,我只是一直这么想的蠢蛋。&rdo;
看似懊悔,也像自诫。
但是并不亢奋,白丘继续保持严谨的声调。&ldo;比起我的事,那女人……没问题吗?&rdo;
&ldo;啊。&rdo;
想到朱美的事,降旗几乎想要寻死。
仿佛脸上的毛细血管起伏拍打着脉搏,不像是这世界的强烈寒意,从胸中的昏暗深渊上。
&ldo;那女人,现在……&rdo;牧师说,&ldo;如果你的预测是正确的……&rdo;
那不是预测。
&ldo;将会四度杀害……复活三次的前夫。&rdo;
对。杀掉自己的影子,刺伤……
砍掉头吧。
把头……
&ldo;不……不要。&rdo;只能这么说。
&ldo;啊……你现在……好像很痛苦……但是,我想你的判断是正确的。虽然说了很多,但是我的意见都是毫无理论依据的,那个,只不过是印象。不太能好好表达……&rdo;
对的,是正确的。
越显示那是正确的,降旗越是被追逼到尽头。
如果错了,也没有证据说那是决定性的错误。
越是介入,降旗越是掐紧自己的脖子。
他知道,却不断重复。愚蠢。作茧自缚的绳子变成荆棘的藤蔓,从降旗的全身滴下鲜血,苛责着降旗自身。
‐‐啊啊。
那胡子脸是什么?
弗洛伊德在笑。
呼,意识渐远。
听见牧师的声音。
&ldo;我啊……降旗,跟你一样。&rdo;
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