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山田离开后,过来不久她回家来。也不说话生着闷气,所以我又骂了她。隔天就离家出走了。&rdo;
怎么看都觉得有所关联。比如,山田离开后在外面与八重会合,找了个借口,约好隔天碰面,然后诱拐她也说不定。不,再多运用点想象力,也有可能和尚和不良少女在一起了。携手私奔,逃了将近七年后,双双殉情。
奇怪,和尚与事件有关的话,还是诱拐吧。但,为了什么?
‐‐和尚是诱拐主谋?为什么是和尚?
木场在这里卡住了。
长门先征求同意,&ldo;反复询问,真是不好意思&rdo;。又道歉说&ldo;往事重提,觉得很对不起&rdo;,之后询问了八重的特征、离家出走时的详情等等,仔细地记在记事本上。由于时日久远,老夫妇的记忆很模糊,有出入的地方很多。长门一一说,&ldo;您说的是,这样可以&rdo;,然后不论真假全写下来。大致问完后,老刑警转向木场,说:&ldo;你有问题吗?&rdo;
木场有点犹豫结果还是问了:&ldo;那位山田春真,有所谓思想上的偏差吗?像是拥有皇国史观的想法,或是其他?&rdo;
&ldo;那个啊‐‐都不是。呃,这说法有些诡异,以我的立场,不喜欢思想有偏差,因此能不提就不提。但刚刚妻子也说了,我就是会不由得说个两句,但也尽量注意说话不要太偏颇。不过我觉得不论左右任何一边的话题,他都很乐意听‐‐所以,他会发怒,对,大概就是对熊泽天皇吧。&rdo;
木场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对熊泽气愤难消呢?相信那样真的可以成为天皇的人,全日本里究竟有几个呢?表面上虽然拉拉杂杂地说了很多,事实上大家只是觉得好玩而已。生气的,只是把熊泽的行为视为对陛下或皇室不敬的少数人罢了。
木场怎么也无法释怀,但事情就是如此,于是他询问高野工作的学校‐‐也就是山田曾经就读的学校‐‐的名称和所在地。
不愧是高野,立即回答了。
长门几乎是令人厌烦地道了谢,表示会再来访,并说:&ldo;哎,还没确定就是令千金,请不要太沮丧。&rdo;
‐‐事情不是这样的吧?
木场这么想。
不如说这对老夫妇更希望确认女儿是生是死,不是吗?或者,木场的判断还是不精准,所谓天下父母心,无论如何还是希望她活在某处呢?
离开高野家后,一边穿越壮观的海苔林,木场净想着这件事。
&ldo;阿修,午饭呢?&rdo;长门突然转过头来问。
&ldo;要吃啊。&rdo;
&ldo;就是问你要在哪里吃?&rdo;
&ldo;怎么问我,大森我不熟,不知道。&rdo;
&ldo;啊,我带了便当。&rdo;
&ldo;啊,这样啊。那我看在哪里买东西吃吧。&rdo;
长门走到哪里都带着便当,木场不懂那种神经构造。应该很少有人会带便当到命案现场。
运气很好,有间蒸番薯店,木场打算用番薯解决这一餐。天气很冷,所以正好。
长门发现一片弃置建材的空地,说:&ldo;刚刚好,就在那里吃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