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不行。
想到这个发现,段惊风不由轻笑,亲吻有归年嘴唇转到他的侧脸,在嘬红归年脸蛋后,再一点点挪到他的耳根。
oga的直觉让归年察觉到危险,下意识想往后退,然而心理上对段惊风的喜欢,却让归年舍不得挪动分毫。
危险就危险,段惊风在就行。
段惊风感觉到归年的纵容,嘴角的弧度扩大,眼底的笑意也不断加深。
他叫了归年小名,“年年。”
被段惊风触摸过的皮肤温度直线上升,不一会儿就变的烫人,而腺体酥酥麻麻的,像突然痒得不行要被挠的后背,归年现在就想被咬一口。
归年小声哼哧,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问段惊风为什么要叫他名字。
“你脾气太好了,我总忍不住欺负你。”段惊风吻落在归年后颈,呼吸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腺体上,引得归年身体发颤,“再这样我会得寸进尺的。”
归年手放在段惊风大腿处,这下是真没忍住用力抓了他一把,才忍住快脱口而出的哼唧。
段惊风耳廓通红,看起来害羞的不比归年轻,但他却没因此停下,反倒行动更加大胆。
段惊风咬住那块软-肉,拿牙齿轻轻啃咬,不出意外地等待了归年的颤抖,和他染上哭腔的哼声。
空气中也多了股清甜味儿。
是段惊风从一开始就很喜欢,归年还说要送他一瓶的那种香水味。
但段惊风和归年朝夕相处,他很确定归年今天没有喷香水,并且前两次他闻到这种香味时,归年也没有洒香水。
也就是说归年骗了他。
香味并不来自香水。
“年年你好香。”段惊风把归年摁在地上,头埋在他的颈窝,沉声道,“像一个快……熟透的桃子。”
段惊风只是一个普通人,在这之前他也没接触过任何有关abo的常识,所以他并不知道归年这个样子是不正常的。
换而言之。
如果段惊风是alpha,那他只需要看归年一眼,就知道归年发|情了。
可惜他不是。
所以段惊风只觉得空气中的水蜜桃味儿越来越浓,以及身底下的归年身体越来越软,眼睛像泡在水里,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