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能说服刑挚,秋子柠便退了一步,拉着刑挚去医务室“实地考察”一番,刑挚顺着她见了真人,结果就是更加确定,这些军医都不是可用之人。
不过医务室也不是白去的,刑挚顺路给秋子柠带回了不少帮助伤口愈合的药膏。
只可惜军舰的标准配备中,并没有oga专用的目录药品,而且十几个军医擅长的紧急救治和各科病症都是针对战后alpha的,解决不了秋子柠颈后腺体的问题。
至于精神力暴动的问题,那就更不用谈了。
刑挚不太满意,条件有限,也只能每天给秋子柠按时按量上药。
“过来。”
刑挚单手环住了秋子柠的腰,整个人被他按在大腿上坐着,另一只空着的手撩开长发。
秋子柠主动低了头,将雪白纤细的后颈暴露出来。
oga的颈部对alpha来说,是个充满诱惑的部位。
刑挚一顿,到底没忍住,带着厚茧的指腹迫不及待的触了上去,细细摩挲着腺体周围的细嫩肌肤。
“嗯……痒。”秋子柠缩了下肩。
昨天晚上交颈缠绵的时候,刑挚没克制住,做之前他本来也不想咬的,但alpha标记占有本能驱使,最后还是一边冲撞着,一边低头咬了上去。
不过这圈白里透红的牙印不在腺体上,而是在侧边完好的肌肤处。
这一点点偏差,也算是刑挚失控前保留的最后一点理智吧。
刑挚有些懊恼自己,凑上去用嘴唇贴着那圈牙印,安抚似的来回蹭了两下,又吻了吻。
浓郁的青柠味信息素夹杂着刑挚自己的味道,扑面而来。
心疼是真的,却也不得不说,刑挚作为alpha的占有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甚至享受到光是抱着对方,此刻身体便悸动不已。
秋子柠坐在他腿上,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变化,不由羞愤着挣扎着要从刑挚大腿上下去:“你…怎么又……你干吗呀!”
“别乱动。”刑挚手臂用力一箍,秋子柠不仅没能挣脱,反倒臀侧靠得更近,压得刑挚说话声音都粗了,“我一会儿还要出去办事,别闹我。”
“谁闹谁呀!”秋子柠被倒打一耙,气得锤了刑挚一拳,“我说了都快好了,根本不用上药的。”
刑挚从营养敷料的小罐子里挖了一勺出来,抹在在腺体周围慢慢揉开,然后又取出一张无菌贴小心贴上去,“医生说要上药。”
“我就是医生。”秋子柠无语:“痂都脱落了,再涂那些真没什么用。”
刑挚不听:“腺体没好,必须用。”
“……”秋子柠没再说什么。
从那天去看了军医之后到现在,刑挚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