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禁了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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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太医说过会儿要再来给娘娘把脉。”叶小植瞧着榻上窝着看话本的沈荞,提醒了句。
沈荞闻言,翻身起来,话本也掉了下去。
叶小植去帮她捡了,看到翻开那页,哗啦一下又扔了,“娘娘……娘……娘……呀!这这这……”
沈荞忙把话本拿起来,揣进袖子里,冲她“嘘”了声,“我看完借你看看,两个男子的风花雪月的故事,香艳极了。”
她真是快要无聊疯了,这话本还是她让下人出去买的,她从几十本里好不容易才挑出来的好东西。
叶小植脸瞬间红透,疯狂摇头。
沈荞语重心长教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莫要被太多礼教拘着,你会失了很多乐趣的。”
叶小植极听她的话,她说什么,听不懂她也满口应下来。
沈荞乐了声,抓了抓自己头发,给自己凹了个颓废没精神的造型,然后坐在镜子前,透过铜镜看自己的脸去,“快给我画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妆。”
“殿下回了吗?知不知道我病了?”沈荞一边找粉盒,一边又问。
“哦,对了……”叶小植被她图文并茂的话本吓到了,这会儿才回过神,想起来要事,“听太监们说,皇后娘娘好像被禁足了。”
沈荞惊讶,“禁足了?”
这么快?
效果这么好?
“奴婢刚只听了一耳朵,下人们都传呢!宫门落了锁。奴婢刚刚叫人去打听了,估计快回来了。”
沈荞激动不已,觉得自己突然走上一路开挂的道路了。
司马荣湚与原配情深意笃,但原配一直无所出,所以司马荣湚才纳了妾,结果刚纳了妾,原配就怀上了,原配那时对卢氏甚好,因为觉得是她进门给自己冲喜了。
但卢氏很害怕,因着早先便知道司马荣湚对原配极好,心想若是原配诞下嫡长子,她日子怕是会越来越凄惨。
所以卢氏就起了歹心,给原配下了药,原配怀孕都四个多月了,突然没了,身子也大伤了。
缠绵病榻两年,终于没熬过一场风寒,去了。
弥留之际一直说自己脖子勒得慌,喘不过气来,言说定是卢氏害她,诅咒她。
那时原配因着孩子突然没了,又一直病着不见好,卢氏得了宠,总是明里暗里去她眼前显摆故意气她,她已疯疯癫癫许久了,司马荣湚对她的爱护也早就淡了,只当她疯言疯语,不耐烦得很,自然没放在心上。
没多久原配就去了,恰逢卢氏诞下一个儿子,这孩子还不会说话就一脸机灵相,稍微大一些,聪明更甚,司马荣湚对这个孩子甚为看重,也便对卢氏更上心了些,最后力排众议扶她做了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