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珩“嗯”了声,“不及你滋味好。”
沈荞头皮发麻,眯了眯眼,妈的,姐妹你霸道太子上身吗?
沈荞觉得自己需要用魔法打败魔法,她笑了笑:“妾也觉得,不及殿下甜。”
司马珩侧头觑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仿佛彼此眼里都写着:吾心甚悦。
心里却是:你他么够了!
太子兄演戏也是一块好料。
原本她以为他叫容湛说给自己听,是为了引她来毁和亲的,若不是……
沈荞又咬了一口糖人,骤然噎住了。
这狗逼太子要表演自己不愿意和亲,让二皇子觉得有机会?
若司马琰有动作,便容易有破绽,如此好把司马琰的心思翻到明面上去?
她真是块砖啊,哪里需要哪里搬。
沈荞靠司马珩更近了些,免得自己太招摇,有人要暗杀她。
要死一块儿死。
司马珩扶了下她的肩,“你再往孤身上靠,孤直接抱你走了。”
沈荞:“……没,殿下,妾就是觉得……冷。”
心里冷,凉飕飕的。
司马珩顿了片刻,伸手解掉了身上的披风,裹在了她身上。
沈荞吞咽了口唾沫,心想完了,更招摇了。
“殿下真好……”沈荞内里在滴血。
司马珩脸皮还挺厚,“你知道便好。”
两个人在街市上逛了一圈,估计过不了多久,全敬都的人都知道,太子兄他把“公主”丢给了谋士李冢去陪,自己去陪良娣逛街了。
如此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行径,估计让一众太子事业党捶胸顿足,然后鼓吹妖女祸害储君了。
沈荞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讨伐,如今也只能高兴一日是一日了。
沿街一路,沈荞买了一路,全是金银细软,好姐妹还是很大方的,“买。”
“包下来。”
“无妨,孤就想看你高兴。”
拿不下了,便叫了人,送去别院。
沈荞报酬收够了,又假惺惺说:“如此破费,妾心里好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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