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你在飞它,少校,&rdo;战术空军副司令说,&ldo;这是由你自己决定的。&rdo;
&ldo;我们可不可以调整一下,等我抽身后再点燃它?&rdo;
&ldo;你需要多少时间?&rdo;工程师问。邦儿细想她的座机在那种高度上的速度和可操作度。
&ldo;大约十到十五秒。&rdo;
&ldo;我必须在程式软体上做个小小的改变,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我们必须确定飞弹将会保持足够的向前速度,以保持它的发射高度。你确定这样的时间够吗?&rdo;
&ldo;不确定,我们必须以模拟器来找出答案,我们有多少时间?&rdo;
&ldo;最少两天,最多六天,要视海军的情况而定。&rdo;那位将军回答。
&ldo;太棒了。&rdo;
&ldo;执行官,把它驶出港去。&rdo;两小时之后,莫瑞斯下达命令。他看着恩斯特的每一个动作,他对于必须依赖他人来做这件事情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这艘船也够令他惊讶的。港口外面有逆风,而这艘巡防舰有个极大的航行空间。当系船绳被卸下时,风与位于舰桥下方船体上的辅助动力装置将占姆斯号的船首推向外面,然后燃气涡轮引擎使它向前移进了航道。恩斯特慢慢地做好这件事情,虽然他也有能力更快速地完成这件工作。莫瑞斯细心地注意到了,这人不想令他的新舰长难堪。
从现在起,事情就很容易了。莫瑞斯看着他的船员工作。他已经听说过加州海军的故事‐‐就像这样‐‐但是在航海图桌前的士官充满自信地更新位置,虽然他不熟悉这个港口。他们无声地滑出船坞的停船码头。他看见空旷的停船处,而这些地方不会很快地被填满。而且有不少船的闪亮船壳因炮弹孔和扭曲的钢板而遭破坏。吉德号就在那里,它的前船楼前面被一枚苏联飞弹击中,穿过它多层的防卫装置。他的一名船员也正朝着那个方向看,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燃起一根香烟。莫瑞斯很想走过去问他在想什么,但是他也无法描述自己的想法。
在这之后,它走得很快,他们在空旷的航空母舰停泊处向东转,这在汉普顿港的航道,然后经过挤满了两栖部队的小克里克码头。现在,海洋已经在向它们招手,在多云的天空下显出阴沉的灰色。
英国皇家海军战斧号已经在那里了,就在他们前面三哩处,它白色的舰旗在桅杆上飘扬,一个讯号灯开始对他们亮起。
&ldo;鲁宾&iddot;占姆斯是个怎样的恶魔?&rdo;战斧号想要知道。
&ldo;你要怎么回答,长官。&rdo;讯号手问道。
莫瑞斯大笑,恶兆似乎已经破除。&ldo;你回答他:&lso;至少我们不用岳母大人的名字来为军舰命名。&rso;&rdo;
&ldo;好!&rdo;那位士官爱极了这样的回答。
苏格兰史顿威
&ldo;眼罩式轰炸机应该是不能带飞弹的。&rdo;托兰德说,但是他看见的事实证明俄国人骗过了我方的情报单位。六枚飞弹穿过了防卫的战斗机,落在英国皇家空军基地周围。半哩之外,两架飞机正在燃烧,而且基地的雷达也被毁了。
&ldo;现在我们知道为什么过去数天以来,他们的活动量减少了,他们是在重组他们的轰炸机,准备对付我们的新战机军力。&rdo;马罗利上校说道,一面观察着基地的损失。&ldo;攻击,反击。我们会学习,他们也会。&rdo;
战斗机正在陆续飞回来,托兰德计算着数量,他发现少了两架旋风式和一架雄猫式。落地之后,飞机立刻滑进机堡,在那里重新装载武器。
&ldo;那些混蛋以我们的战术来对付我们。&rdo;一名雄猫的飞行员说。
&ldo;你们遇见了什么?&rdo;
&ldo;两个战斗机群,大约相隔十哩,先遣机群是米格‐23,后面跟着眼罩式。米格机比我们早发射飞弹。他们用干扰挡回了我们的雷达侦测。他们的战斗机必定是用了新的仪器,一种极为厉害的干扰器,我们无法穿透。我想他们的油料也用得差不多了,因为他们没有试图追击我们。我想他们只是想让我们远离他们的轰炸机,直到他们发射飞弹为止。我们打下了两架米格‐23,但是没有打到眼罩式轰炸机。总之俄国人已改变了对我们的战术。我们损失了一架雄猫,我不知道是什么打中了他。&rdo;
&ldo;下一次,&rdo;另一个飞行员说:&ldo;我们要带一些会锁定干扰源的飞弹上去,去跟踪他们的干扰机。这一次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这样做。如果我们能先逮到干扰机,就能较容易地对付他们的战斗机。&rdo;
托兰德想:那么俄国人会再改变他们的战术,但至少我们已主动的让他们对我们做出反应了,这是个改变。
西德佛朗胡森
经过八小时的激烈战斗,落在前进指挥站的炮火减少了。贝洛哥维耶和阿利克斯耶夫阻止了比利时部队的反攻。但是光阻止是不够的。他们前进了六公里,比利时炮兵在俄军通往汉米伦的主要道路上进行大规模干扰性射击,阿利克斯耶夫想,他们当然是要再来一次攻击。我们必须先下手‐‐但是用什么?他必须让他的三个师超越,在汉米伦前面等着他们的英国部队。
&ldo;每次我们有所突破,他们就会让我们慢下来,并且进行反击。&rdo;沙吉托夫少校冷静地说道,&ldo;这是不应该发生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