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错,应该就是夜里惊扰周小姐的东西。&rdo;任红月并无惧色,这些年跟着关屏山也算走南闯北,见识过的东西并不少。
周款延不免心痛,他好好一个女儿,竟然每日都遭这种罪。
外面的东西还在不停地用身体撞击门,想要进来,任红月又安慰道:&ldo;两位不必害怕,这东西进不来的。&rdo;
&ldo;那就好,那就好……&rdo;刘安不禁握紧了周一灿的手。
&ldo;只是它进不来,我现在又不能出去,也就无法判断外面的是什么东西了。&rdo;任红月有些遗憾。
一听出去,周款延连连摆手,&ldo;那外面东西太凶残,任先生可不要跟它硬来。&rdo;
&ldo;无事,应该不是什么厉鬼,今日周小姐好不容易入睡,就不打扰她了。&rdo;话落,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停止,许是那东西已经放弃了。
任红月凭心而感,周围鬼气渐远,&ldo;两位也休息吧,那东西今晚不会再过来了。&rdo;
两人应了声好,可哪能睡着,半睡半醒的就这样过了一宿,直到天亮才完全睡着。
酒店里,于辰昏八点被关屏山从床上喊醒,还好昨晚睡得早,不然今天说什么他都是起不来了。
清醒后他匆匆洗了个澡,可今天醒太早不适应,换洗的衣服都在外面,连浴袍都没得穿。
&ldo;这可不是我故意的,关屏山要是多想了怎么办?&rdo;他双手叉腰站在一旁。
&ldo;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想多就想多,你又不是没想过这些。&rdo;系统道。
&ldo;就是!&rdo;于辰昏摆弄着头发,&ldo;我本来就对他有非分之想,管他呢。&rdo;
不管的结果就是,于辰昏被关屏山盯着,换完了衣服……至于为什么不避开人,关屏山一个咒,画地为牢,让他只能在那一处地方活动,不换衣服就不许出去。
于辰昏又一次被看了个清楚,脸上烧得不行,早饭都比平时都少喝了一碗粥。
到了医院,周一灿已经醒了,三个人见到关屏山,止不住地道谢。
关屏山又问了昨晚具体的情况,&ldo;昨天没能看到,那今天我也留下来吧,好早点把东西清理了。&rdo;
周一灿扶着肚子起身,&ldo;谢谢两位先生了,为了我的事劳心劳力。&rdo;
&ldo;无妨。&rdo;关屏山找了把椅子坐下,&ldo;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惊扰了。&rdo;
周一灿想了想,道:&ldo;应该……应该是从我婶婶去世开始。&rdo;
&ldo;蓝雅去世?&rdo;周款延有些惊讶,&ldo;那不是与楼上那个女人发疯的时间差不多吗?我记得当时我还说她是遭了报应,要不是她去周家闹事,我弟媳也不可能会从楼梯上摔下来……&rdo;
&ldo;既然事情发生在这个时间,怕是与这两位都脱不了关系。&rdo;关屏山看向余更现,问道:&ldo;你有没有从这里看出点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