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上台为这次的宴会做了几介绍,在场的轮番鼓掌,有些无聊。
最后宋倞庭被邀请发言,他讲话真的毫无新意,更无爆点,对商业发展倒是侃侃而谈,但对私人问题直言,无可奉告。
这样闹的在座的人更好奇冯映汐,毕竟有记性好的,已经记起上次在朱家的宴会上,他的舞伴就是今晚身边这位女士。
这让冯映汐一晚上很是难捱。
直到活动过半,开始介绍今晚的特别展览,以及今晚展品的收藏者几位有名的华侨。
冯映汐萎靡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精神了,每一套瓷器都精美绝伦,在场的阔太每一位手里都有几件拿的出手的藏品,不乏有对瓷器感兴趣的,冯映汐看到一只
红釉的盘子喜爱非常。
她喜欢一件东西的时候,眼睛里都能看出来,像小孩子看到糖果一样。
宋倞庭最是看不得她这样子,他不太能忍受她那种渴望的眼神,所以凡是她喜欢的东西,他都买了。
等她来回看完展览,文谚就和她说:“francis今晚和以为先生讨了一只盘子。”
冯映汐一听眼睛里都是惊喜,惊喜之后,笑起来。
此时宋倞庭还在和生意场上的朋友说话,她这会儿也有耐心了,坐在旁边和文谚一起等宋倞庭。
冯惠妍见她一个人坐在那,过来问:“你穿谁的裙子?老气横秋。”
冯映汐不耐烦和她说话。她讨厌所有给她惹麻烦的人,尤其,二房的人加倍讨厌。
“你漂亮就行了,安安静静做你的艺术家,别来烦我。”
冯惠妍本想谢谢她刚才在外人面前帮她,被冯映汐一句顶的老远。
“冯映汐,你别太过分!”
冯映汐见她唧唧歪歪话多,就说:“你要是再烦我,媒体就在那边,我可不能保证,我讲出什么话来,毕竟冯的故事大家都很感兴趣的。你也知道……”
冯惠妍瞪她一眼,到底走了。
被宠坏的小孩,年纪不大,就大言不惭做艺术家。家里想捧出来一个艺术家,你就是艺术家,家里不想捧着,那就是小孩子玩闹。
年纪轻轻,就爱白做梦,整天不想实际点。
宴会接近尾声,她都没有和在场的女眷说过话,一直让文谚陪着她。
文谚这人也有意思,和冯映汐讲,宋倞庭工作起来不讲人性,他一天工作超过十五个小时,还能花两个小时去健身。
冯映汐看了眼,一米八的人健壮富有活力,能熬也是肯定的。
宋倞庭在她心里优点多了一项,年纪大耐熬。
宋倞庭和那位老华侨寒暄完过来,就听到姚思容给她打电话尖叫着说,冯映汐,你今晚必须陪我,我怀bab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