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警官,不知道您好端端地为什么要离职呢?”
在去往白水村路上的时候,我到底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内心的疑问。
倒不是我比较大嘴巴子。
而是我被整个事情搞得有点草木皆兵了。
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朝着那方面去想,生怕自己遗漏掉一丁点的线索。
哪怕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的民警阿郎,因为她离职的时间与王海的死亡时间太过接近了点。
我知道我这么说,肯定会有人说我,有被害妄想症,这是精神分裂症的初始症状。
但我想,但凡经历过这样事情的人,正常都应该会不由自主地朝着这方面去想的吧?
只是我把想的做了出来……!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
而房东石显生更是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我。
张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阿郎给打断掉了。
从牢镇想要去白水村,需要走一段很是崎岖的山路,以及翻过一座并不算高的山峰。
后面三蹦子都很难过去,只能骑自行车,或者农村的那种板车,要么就是步行。
而阿郎骑着的则是一辆三蹦子,就是那种摩托车侧面带座椅的那种。
此时我就坐在这里面,而房东石显生则坐在阿郎的身后。
阿郎一边稳住摩托车,一边微微转过脑袋看了我一眼。
漏出了一抹让我有些不怎么舒服的笑容。
“小子,你们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杨杰跟我说了。”
“本来是没有必要告诉你的,但既然你问了,我说说也无妨。”
“我之所以离职,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家中出现变故,而我也要去外面发展了。”
“所以民警这个职业就不适合我了,如果不是杨杰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可能就已经走了。”
“毕竟熟悉白水村的,除了我之外,你们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阿郎说完,再一次看了我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我感觉到,阿郎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隐瞒着我们。
阿郎把三蹦子停在了一处已经歪倒的路牌跟前,低头看去,在路牌上面依稀还能辨别出白水村三个字。
“到了……”
“你们翻过这座小山坡,后面就会看到一条小山路,在山路的尽头有一个铁索桥,过了铁索桥便是白水村了。”
我初开始以为,阿郎要跟我们一起进去。
但不等我询问呢,阿郎便道:“这白水村邪门儿得很,我是不可能跟你们一起进去的。”
“看在杨杰的面子上,我最多只能在这里等你们一天,过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你们再不出现,我就要原路返回了。”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我追问道。
阿郎怂了怂肩膀道:“你们别问我,我现在已经不是民警了,没有必要时时刻刻保护你们的安全。”
“我能做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你们如果能出来的话,就呆在这路牌别动,我明后两天,白天都会过来看一下的。”
“但是,如果你们进去三天了,还没有出来,那就不能怪我了……”
我问阿郎什么意思,这个村子是不是有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