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贡茶悉数买回来自己喝便是,当务之急还是找秀儿叮嘱一番,万不可泄露了秘密。
萧行云想了一大堆,脑子里乱糟糟的,罢罢罢,还是见到了秀儿再说吧。
纪久年听着人都走完了,将手中的匕首掷于上空,牢牢地在钉在了上面。
然后踩着墙壁借力,攀到了上面,抓着匕首的柄,把自己挂在了她落下来那个位置的墙面上。
暗自运力,朝那墙面拍了过去,“啪”的一声,一本账本掉了下来。
青色的皮子和墙壁融为一体,若不是这番动作,纪久年根本发现不了。
纪久年又跳了下来,看也不看将它捡起来揣进怀里,打算带走。
她才不管是什么呢!呵呵,关她大半天,让她不好过,她也不让这账册的主人好过。
运气不错,出来的时候,纪久年在后院里居然看见了目标人物和一个女子躲在角落里说着话。
而那女子好生熟悉,正是她没有打晕的那一位。不过,她不用她乔装过去下药了。
她准备给目标人物下的药是她自己配的,无色无味可致使眩晕,剂量下重一点还可使人产生幻觉。
这药说来寻常,可它也特别,一旦药效发作,是检查不出来的,在身体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这是她杀了一个毒医,搜刮了一本那人自己做的笔记,从上面的来的配方。
目标人物从这里离开,到回家路上那座拱桥那里的时间,刚好够这药效发散完。
那拱桥边便是这里最大的红楼,沿着河边也建有不少小一点的勾栏院,寻欢作乐的可不少,人撞到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把人撞河里淹死再正常不过了。
现在天色还早,纪久年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等他打算离开的时候暗暗创造巧合拖住他,不让他想往常一样那么早离开。
慢慢的,纪久年又悄悄回到了那间库房里,将窗户勾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破洞,盯住了两人的行踪。
没多久,那女子被目标任务揽着往左厢房去,两人进去之后,门便被关上了。
纪久年灵机一动,出来将门在外边给悄悄锁上了。这出来要好久了吧?撑到暮色时分应该可以的……
纪久年这么也想不到左厢房会是间卧房,还是老板娘颜秀的卧房。
里面的人不呼叫,外面的人怎么着,也不会去关注那间厢房,有没有上锁。
厢房内,萧行云试了好几次,门都打不开,郁闷极了:“秀儿,门怎么打不开了?好像从外边锁住了。”
颜秀从软塌上起身,来到了萧行云身边,“怎么会呢?谁会那么无聊。”伸手跟着去拉了下门栓,还真是被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