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那屋子似一个黑洞,藏满诱惑。终有一日,黑洞破碎,将一切秘密展示在人们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是非之下
☆、初
天空破晓,万物朦胧。
谢狸倚在马车上,手里把玩着一面光滑的铜锣和一根木棒。
&lso;咚!------咚!咚!&rso;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lso;咚!------咚!咚!咚!丑时四更,天寒地冻。
&ldo;别敲了,我还睡觉呢,敲什么敲。&rdo;左斐然揉着一双桃花眼,打着哈欠,懒散的伸出一个脑袋来。
谢狸瞅他一眼,将铜锣提在他耳边敲了起来,&lso;咚!------咚!咚!咚!咚!&rso;寅时五更,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ldo;谢狸,再闹我可生气了。&rdo;左斐然抢过铜锣,&lso;咚&rso;的一声扔在马车内。铜锣在马车内滚了一圈,恰好罩在马车内昏睡的男子脸上,罩的严严实实的,不漏一丝面容。
那男子正是昨夜潜入谢府的黑衣人!
&ldo;该起了。&rdo;
&ldo;什么。&rdo;左斐然意识还有些朦胧,嘴里嘀嘀咕咕的蹦出两个字。
谢狸将车帘撩开一些,示意他看外面。天空露出鱼肚白,万物苏醒。
夏日的天总是亮的特别早。
柔和的光线打在左斐然脸上,他眯了眯眸子,脑袋半倚在车壁上。
谢狸看他这懒散的模样有些无语,目光一转,落到马车内黑衣男子脸上。不!是男子脸上的铜锣上。谢狸嘴角抿了抿,几步上前将罩在男子脸上的铜锣掀开。铜锣被掀开,露出男子惨白的面色。
男子嘴唇干裂,呼吸不稳。
昨夜忙着赶路,只草草收拾了他的伤口,如今看来,他那伤口定是恶化了。
谢狸将手探上他凝结了汗渍和污血的额头,还好,不烫。不过他受伤过重,身体太过虚弱。如今是夏日,伤口容易恶化。
她在收拾男子伤口时,左斐然正悠闲的倚靠在一旁,他手中展开一幅画卷,正时不时的看一眼男子再看一眼画卷。
&ldo;谢狸,你确定他就是这画卷上的人。&rdo;
&ldo;嗯,怎么了?&rdo;谢狸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ldo;不像啊?你看,他不像这画卷上的人。&rdo;左斐然皱了眉头,看向谢狸,表情严肃&ldo;我们可能找错人了!&rdo;
谢狸眼睛抽了抽,&ldo;是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