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开得太漂亮了。&rdo;
&ldo;哟,是吗?喂,快上来,饭现在已经吃好了。老师,把花瓶拿过来。&rdo;
玛丽十分麻利地将大丽花插进河野朝子拿来的花瓶里。
&ldo;啊,对啦,对啦,阿姐,您来信了。&rdo;
&ldo;啊,给我……?是谁呢?&rdo;
玛丽诧异地接过由纪子拿来的两封信。她把其中一封拿来看。
&ldo;噢,是矢部先生的信。&rdo;
她连忙拆开,看看信文,眼里闪烁出了光芒,嘴角现出神秘的笑容。
&ldo;老师,矢部先生回信说,全家出席。&rdo;
&ldo;啊,那太好了。&rdo;
然而,不知为什么,朝子嘴里说着好,眉根却阴郁起来。
玛丽对这些并不放在心上,她拆开第二封信,一眼看遍全文,唰地一下面红耳赤,眉头紧皱起来。
信中写道:
玛丽:见信携母速离此地。须知,留在此地,对你母女均为不利。
仅此数语,当然未落寄信人的名字。
玛丽翻来复去地扫视着这篇短文,仿佛要借此体味那不明身份的人隐匿在文章背后的意思。
&ldo;小姐,怎么啦?&rdo;
看见玛丽面色铁青、紧咬下唇的样子,家庭教师河野朝子担心地问。
玛丽平静地折好信纸、放进信封,轻轻摇了摇头。
&ldo;不,没什么。老师,倒是要请你将那个信息告诉我母亲,矢部先生一家将出席宴会呀。&rdo;
玛丽一使眼色,朝子便点头答应。
&ldo;明白,那我去了。&rdo;
说完,对由纪子轻轻一个注目礼,便离开了阳台。
由纪子目送着她的背影,不安地问:
&ldo;阿姐,阿姨她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