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问:&ldo;昨晚不是说,很开心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rdo;
画水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但……还不如不知道呢!
画水苦着脸求饶:&ldo;你先把灯打开好不好?&rdo;
沈放:&ldo;不好。&rdo;
画水想抬脚踹他,沈放敏锐地躲开,继而双腿用力地压着她的双腿,把她彻彻底底地压在门上。
画水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红着眼,求饶:&ldo;沈放,你开灯。&rdo;
沈放也红了眼:&ldo;我就问你,是不是开心?&rdo;
画水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ldo;嗯。&rdo;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沈放心满意足了。
他稍往后退了一点儿,双手抵着门板,往下滑,滑到她肩上半寸的位置,停了下来。
四目相对,在漆黑的密闭空间里。
双眼清晰地找寻到彼此。
沈放目光铮铮:&ldo;画水,昨晚的问题,我不问。我换一个问题问你。&rdo;
画水松了口气,其实她一整天都在想那件事,她其实很想答应他,但又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答应他,而且她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差了一点东西。
不是家世,不是背景,不是生活的各种条条框框。
是契机。
两个人在一起,需要一个好的契机。
或者说,是缘分。
红线好像是牵着他们两个人,又好像没有,好像一直摇摇晃晃,若隐若现的,太不稳定了。
画水说:&ldo;你说。&rdo;
沈放问:&ldo;你讨厌我吗?&rdo;
画水:&ldo;不讨厌的。&rdo;
沈放:&ldo;你觉得对于你而言,我是什么?&rdo;
&ldo;……&rdo;
画水眨了眨眼,&ldo;你这是两个问题了。&rdo;
沈放:&ldo;……&rdo;
他瞪了她一眼,语气上扬,&ldo;你管我!你回答我!&rdo;
画水缩了缩脖子,委屈地嘟囔道:&ldo;你凶我?&rdo;
沈放立马软下声音,&ldo;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的错。&rdo;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ldo;回答我好不好?嗯?&rdo;
画水抵在门板上的手松开,她试探性地往前,指尖触碰到他衣服一脚,感觉到他似乎没有抵抗意味,于是大着胆子,紧紧拉着。
她声音很轻,又很坚定地说:&ldo;对于我而言,你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