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应当能替你父亲洗刷冤屈了,贤弟,不对,现在应该叫你何姑娘,你不用担心,我跟靳翀他们都会帮你的。”
云睿看着眼前摇身一变,成玲珑毓秀姑娘的何姝,心跳莫名加快,就连耳根都泛红了。
何姝低着头,声音清浅的回应道,“嗯,谢谢云大哥。”
云睿见她情绪不高倒没多想,以为何姝只是累了,便招呼陆靳翀两人与何姝一起先回豫州的府邸,正好他得好好洗漱一下,顺便吃口热乎饭。
一想到吃饭,云睿便又想起在牢里吃的东西,心情一下就郁闷起来。
回去的路上几人也没闲着,忙于商量豫州人手调度与安顿灾民的事宜,云睿说得起劲,一时忽略了身后垂眸不语的何姝。
何姝却忍不住看着前方,与人侃侃而谈的云睿,即便他刚刚受过牢狱之灾,即便他看起来十分疲惫,但目光却异常明亮,特别是说起修筑堤坝与疏通河道的时候,更是浑身都散发着光芒。
这样的云大哥令她感到心悸,何姝迅速别开视线,脑海却一直响起雍王在她耳边说过的话,又想到大哥至今没有出现,所有悸动瞬间化为冰凉的寒意。
之前何姝兄妹都是跟随云睿的,到了豫州后也同样暂住在他府上。
刚一回来何姝便急忙去了大哥的房间,可惜里面空荡荡的,似乎已经好几天没人住了。
何姝心情又猛然沉了几分,胸口像是被人锤了一拳,让她疼得险些无法喘息。大哥肯定也早就在雍王手里,以他残暴记仇的性子,如何能放过大哥。
想到今天萧启弘的所作所为与屡次警告,何姝浑身又开始颤抖不止,却还是说服自己要冷静下来,转身出了房间寻到府邸唯一的下人。
云睿这里只有一个帮忙打扫跟做饭的婶子,何姝找她询问了大哥的去向。
“你大哥几天前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跟你离开的时间差不多。”在厨房替云睿准备午膳的大婶,听见何姝的声音,连忙摇头回答她道。
“是吗?”
得到答案的何姝,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何公子,何姑娘,你去哪?”大婶听出她语气不对,这才担忧的抬头叫了两声,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
趁着云睿更衣用膳的时间,陆靳翀离开府城先前去驿站接齐玥,却发现驿站的房里多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
齐玥一见他连忙迎了上去,倘若不是还有外人在,定要急着追问刑场的情形,不过看陆靳翀一身轻松,也不难猜到事情的结果。
陆靳翀皱眉打量了妇人一眼,才疑惑的看向齐玥。
“这人是夜骁带回来的,他说发现这个女人形迹可疑,总鬼鬼祟祟想接近雍王,刚刚又看她被人追杀,便顺手救下了。”齐玥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解释。
夜骁担心女人逃走,所以送来之后又将人绑在椅子上了,打算等陆靳翀回来再做处置。
“那她有说接近雍王的原因吗?”陆靳翀听她要找萧启弘,当即提了几分兴致。
这个女人长相普通,衣着打扮跟乡下村妇差不多,而且双手长满老茧,一看就是干惯粗活的人,这样一个妇人怎会与雍王有所交集。
齐玥摇了摇头,人才被带回不久,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
陆靳翀闻言走到女人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知道我是谁吗?”
妇人起先摇了摇头,可当她抬头看清陆靳翀的脸后,又有些激动的点头。
陆靳翀见状这才扯下她嘴里的布块,“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老实交代,你接近雍王想干什么?”
妇人见他就像见了救命稻草般,急着向他请求道,“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雍王,陆将军求您行行好,带我去见雍王吧。”
王爷身份贵重,出行总是带着不少人,前呼后拥的,她别说搭上话,就是想跟他出现在同一条街道都十分困难。
“雍王殿下是什么身份,你不说我是不可能把你带到王爷面前的。”陆靳翀一脸正色的道。
实际上以他现在跟雍王的关系,如果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女人看着他明显有些犹豫不决,但既然动摇了,要她开口也不会太难。
于是陆靳翀继续试探,“我得知道是什么事情,才能判断有没有向雍王禀报的必要,这也是你目前唯一的机会了,要知道从我这里离开,你很可能会立马死在仇家手上。”
或许是陆靳翀的威胁起效,那妇人权衡一番后,果真老实开口,“我只是想告诉雍王,他不是皇后亲生的,不想看他被皇后利用。”
陆靳翀:……
齐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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