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这才慌忙低了头,不再敢挡住他的去路。
只是连煜冷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韩小公爷深夜来访,不知为何事?”
“我嘛,自然是找将军你叙叙旧,还能有什么意思?”韩昊乾语气一转,“倒是你,鬼鬼祟祟的,难不成,你屋子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小公爷说笑了。”
不等连煜再说什么,韩昊乾直接一脚踢开了门,他是放浪形骸行事乖张又如何,这里是临京!有谁敢跟他作对,那便是把九族的命放在铡刀之下。
应小蝉听得出那是怎样一个乖张暴戾的人,她害怕极了,拽着连煜的袖子,求他不要把自己交出去。
连煜只是冷冷地看向她,眼神冰冷,并未流露出要护她的意思。
韩昊乾一面往屋内走,一面已经在脑海里想好了要如何地将那北燕的小公主玩弄,要将她用铁链锁在不见日光的黑屋子里,再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越美的人,惨叫声便越是动听,越能叫他起性。
“连煜!你好大的架子,不过才做几天的将军,连我你都敢不见?”韩昊乾一进屋便四处张望,终于是在屏风后见到了连煜。
屋内并无其他人,连煜正靠在浴桶中,水汽蒸腾挂在他的身上,越发显得他唇红齿白,面如冠玉。
韩昊乾险些以为那是个正在沐浴的美人,但他到底也还并未被下半身彻底地支配了头脑。
“只有连将军你一个人?”
“那小公爷以为屋内有几个人?”
韩昊乾不甘心,又四处张望,他分明嗅到了屋内有女子的香气,可偏偏不见其踪影,可惜!他恨恨地甩了甩袖子。
“连将军可知北燕的公主去了哪里?”
“她的行踪,我怎会知?”
韩昊乾冷笑一声:“如此重要的俘虏若是丢了,连将军你难辞其咎啊!”
“若她不见了踪迹,该向主管班荆馆的曹王问罪,哪里有我的事情。”
韩昊乾见他应答如流,便也不从他下手了,只微微一笑:“连将军说的对,我也没什么好急的。纵是海底的明珠,也终究只是玩物而已,有的法子,也不急于一时,你说对吗?”
“不明白小公爷你的意思,不过这么晚了,小公爷若还执意在这里,不如过来搭把手如何?”
“不了。”韩昊乾拂袖而去,满腔的□□无处发泄。
等韩昊乾的脚步声彻底地消失了。
木桶里哗啦地传来划水的声音。
应小蝉浑身湿透,从木桶里爬出来,栽进连煜的怀中,衣服尽数粘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曲线包裹得显露无疑。
“他已经离开,你可以走了。”
连煜身体后倾,神色冷漠,浑身散发着寒意。
应小蝉撑在他胸膛前坐起身来,面颊红成一片。
“还不走?”
应小蝉咬了咬嘴唇,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连煜好整以暇,眯缝着眼睛望着她,倒要看看她玩的是什么把戏。
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应小蝉缓缓地将湿透了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连煜目光阴鸷,眼眸似是蒙了一层雾气。
应小蝉瑟缩着仰头看向他,她到底是生疏害怕的,抬头欲亲上他的喉结。
连煜一把擒住她的手,去诊她的脉搏,果然,曹王那老家伙没那么容易罢手。
曹王手上的药,是不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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