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与淡淡瞧她:“我看险些成为受害者的某个人也很快乐。”
“因为受害者偶尔也会想做一次加害者,”杜明茶将双腿压在他腿上,给他看自己膝盖上的痕迹,“帮我捏捏膝盖好吗?昨天磨的疼。”
全因昨晚被邓老先生私下里批评在别人家做客不能穿的像睡衣,杜明茶今日穿了条海泡石色的连衣裙。
沈淮与掀开裙摆,瞧见她膝盖。
上次磨破皮的位置已经好了,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她小时候淘气,膝盖上还有些细小疤痕,现如今疤痕上方的皮肤被磨的的确有些变色。
大掌盖上去,沈淮与低头揉了两下,笑:“你打算怎么加害我?”
“我要去玩具屋里选一些手铐啦、镣铐啦,把你绑起来,”杜明茶认真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没有意识到话题已经被带跑偏了,“然后你什么都不能动,只能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嗯?干什么?”沈淮与手掌心熨贴着她的膝盖,“我听不懂。”
他仍旧穿着熨烫好的白衬衫,洁净平整,身上有着杜明茶所喜欢的柠檬味道。
不过没有系领带,手腕处的袖口微微松散,露出手腕。
没有戴腕表,能清晰地看到手腕上凸起的圆骨。
倘如人的美各有异,那沈淮与的美一定是极其具有侵略性和攻击性的那种。
杜明茶趁其不备,将他推倒,骑跨在他身上,两只手按住他肩膀,模仿他先前对待自己,想要去按住他的手腕。
不行,手掌大小和手腕粗细差别大,他骨架大,杜明茶一手控制不住,只能分开用力按住他的手腕。
沈淮与很配合,在她身下顺从仰倒,好整以暇地看她。
杜明茶得意洋洋:“就像现在这样,困住你的手腕。”
“嗯?这样吗?”沈淮与任由她摆弄,“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反抗?”
杜明茶愣了一下:“啊?”
下一瞬,天旋地转。
她所按住的两只手腕微微用力,腰部也在发力,沈淮与轻而易举地坐起来,在杜明茶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轻松控制住她的手腕、腰部,径直调转方向。
一转攻势。
正在压制沈淮与的杜明茶被他轻松按在身下。
两只手腕都被他握在掌中,杜明茶双腿被压住,用力挣扎,仍旧不可撼动。
他太重了,不是她那点力气能撼动的。
沈淮与低头看她:“明茶,这才是标准压制姿势,学会了吗?”
杜明茶:“哼。”
她转过脸,气呼呼。
“好了,”沈淮与用空余的手触碰她脸颊,逗她,“叫一声淮与哥听听,叫了以后,下次我就不反抗,乖乖让你玩,行不行?”
杜明茶说:“都一大把年纪了让人叫你淮与哥,你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