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房间。”
尤斯图就住他隔壁,两人的房间是呈镜像对称的,他卧室左手边是厕所,右手边连着厨房,而尤斯图的刚好相反。
所以尤斯图才会问,为什么他是从厕所里出来的。
“那那为什么我在你房间!”尤斯图已经反应过来了,但他一点有关自己是如何一觉睡到了隔壁的印象都没有。
袁筠郎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两手交叠放在膝上,那样子仿佛不是坐在酒店的椅子上,而是坐在王位上睥睨众生的神明。
可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如神明那样不可亵渎。
“你让我标记你。”
“哈???”
尤斯图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
“放屁!我怎么可能会让alpha标记!”
袁筠郎还是那个姿势,一点没有被他忽起忽落的情绪波动所影响,语气也是淡淡的。
“你看自己身上有反抗的痕迹吗?”
尤斯图脑袋“嗡”的一声,他好像想起来什么片段,昨晚他好像主动搂了袁筠郎这人好像还把他推开了
推开之后呢?
尤斯图记不起来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腺体微微鼓了起来,他觉得,如果自己能看到自己的后颈,那个地方现在一定红色的,而且有个深深的牙印。
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捂在了自己屁股上。
“你要是想脱了裤子检查也不是不可以。”袁筠郎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你应该可以相信我没有那么做。”
尤斯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就因为袁筠郎的下一句话。
“如果我真那么做了,你现在绝对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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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斯图在一个人生闷气。
自己想不起来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袁筠郎也不告诉他。
而且听袁筠郎话里的意思,反而自己成了罪魁祸首,而这位标记了他的这位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要不你还是留在飞船里吧。”袁筠郎眉头微微促着。
他们一早就从宾馆回了飞船。
原因是尤斯图好像真的被标记上了,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木犀花的气味,真的像是oga被标记之后的样子。
“不行,我也要去。”尤斯图不爽,他就是来当护卫的,放袁筠郎一个人出去也太危险了。
因为刚刚回来的途中就遇到了好几个来示爱的兽人有时候太热情开放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确定?”袁筠郎再次确认道。
“嗯。”尤斯图应了一声,他已经收拾好了,站在玄关处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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