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个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让郁熔原本就很不好看的脸色瞬间更黑了。他咬牙道:“这是怎么回事?”
谢凌:“就昨晚上他做噩梦,然后……”
话音未落,谢凌的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你干嘛?”
秦寒垂着眸,看上去十分贴心地笑了笑:“昨晚上好像压你压狠了,怕你腰不舒服,给你揉揉。”
说着捏住谢凌的腰窝,当着郁熔的面,缓慢而轻柔地帮他揉起来。
郁熔感觉他离犯鲨人罪就差那么一点点。
谢凌的腰部原本就很敏感,只被秦寒捏了一下,身体就直接弹了弹。他连忙反握住秦寒的手:“没压着,你的错觉,咱们昨晚都睡得很安详,乖,快起来换衣服上学了。”
说完忽略跳得飞快的心脏,麻溜地滑下床。
手下忽然变得空空落落,秦寒忍不住蜷了下手指:“恩,应该是我的错觉。”
余光瞥过站在门口的郁熔,秦寒扯了扯唇角:“昨晚我就是抱了你一晚上,应该不至于弄疼你。”
“……”谢凌差点把头套进袖子里。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秦寒这话听上去那么奇怪呢?
穿完衣服,谢凌飞快跑出去帮秦寒和郁熔蒸包子。房里瞬间只剩下两个杀气四溢的顶级alpha。
郁熔走到床边,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俯视还坐在床上的秦寒:“昨天是谁说alpha和oga不适合睡一间房的?秦寒,大半夜爬人床,你能要点脸吗?”
秦寒慢条斯理地把浴袍拉上,起身站到郁熔面前。
两人的身高从直观上来看差不多,一对视火|药味就噼里啪啦地散了开来。
秦寒盯着郁熔,不带感情地笑了笑,理直气壮:“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脸啊。”
郁熔:“……”操。
——
中午交流生们临时有别的活动,谢凌照例和夏瑜他们在学校附近的餐馆吃饭。
秦寒站在餐厅门口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和秦淮打电话。
秦淮:“你这个月易感期快到了,怎么样,有跟小凌提要标记的事吗?”
秦寒没说话。
秦淮叹了口气:“我之前应该跟你说过这个临时标记的重要性,你一天不做,易感期,不,都不用易感期,随时都有陷入精神崩溃的可能。”
秦寒攥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紧缩了下:“我已经带足镇定剂了,你之前不是说只要不受巨大刺激就不会有事吗?”
“我是这么说过,但不代表这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标记这事一天不做,你在他身边就……”